但是摆脱谢墨€€带过去的信也没有得到回信,时若先只知道还有续集。

看不到续集,时若先的心里直痒痒。

这几日横竖闲着没事,就一边写给皇帝生辰的礼物,一边自己偷摸写续集。

会的字不多,但也能勉强写点。

即便这时已经在进宫给大启最尊贵的人庆生的途中,时若先想的也是该不该写下床.戏。

他本想写点刺激,但是发现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时若先在马车上被颠得一晃一晃,精神也恍惚着。

靠……

原来老子是个枕头公主。

谢墨€€把他的头发撩到耳后,轻声说:“不用想了,你今天也很好看。”

时若先回过神,疑惑地“嗯”了一声。

谢墨€€:“今日宫里人杂嘴多,你我夫妻二人的方方面面都低调些比较稳妥。”

时若先被他打扮地颇为素净,全身上下只有鬓边一朵鲜花,连耳坠都是简单的珍珠款式。

身上穿了一条素雅长裙,除了些许银色暗纹,只有领子一圈白绒兔毛围着,显得脸娇小干净,此外再无点缀。

谢墨€€再度打量了时若先一番,心想;已经这么低调了。这样应当不会有事。

但一到殿中谢墨€€发现,这满堂的贵妇都极尽妍态,各个都铆足了劲装点自己。

而时若先的出现恰如一股清流,在五颜六色中靠着一抹干净淡雅脱颖而出。

谢墨€€咬牙忍受周围人投来或艳羡或觊觎的目光。

但时若先脑子里想的还是要不要写床戏……

但是脑袋空空,连平时是个什么流程,都回忆不起来。

说来难堪,文武贝吃自助的时候,他就忙着动嘴和抹眼泪了……

时若先怀里揣着送给皇帝的字,和谢墨€€一同被太监领到宴席的位置上。

一落座,时若先就拉住谢墨€€说:“夫君,你看书多,我能不能问你几个问题?”

周围的人侧目而视。

没想到这楼兰公主不是徒有其表的花瓶,还能虚心向夫君求教知识。

谢墨€€心生骄傲,坐着腰杆都直了。

他放低声音道:“自然可以。”

时若先偷偷摸摸凑到耳边,“你看那些书的时候有没有学到别的什么姿势?就是人类的思想这么博大精深,怎么也得有第二种姿势吧?”

谢墨€€:“……”

别人虽然听不到时若先的问题,但也在默默关注着谢墨€€的回答。

谢墨€€用力发出一个微笑。

“不知道。”

周围人若有所思:原来……看似学识渊博的九皇子也是个草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