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连忙答应,大家靠着谢继宁,只要不违法乱纪,日子都过得不错,就算背井离乡,有谢继宁在,也是安稳的,所以大家都知道,要听谢继宁的。
“这规划一事,我们衙门不曾瞒着,不知道有没有眼光好的人,在行动。”送走亲人之后,谢继宁忍不住感叹。
陈主簿道:“不少人都在观望,花溪集市上的畲族人实在太多,很多人心里都不安稳呢?”
“也是,这些都需要时间,不管他,咱们衙门公费建的库房商铺抓紧建,我想趁着这个机会,将茶叶的名声打响,咱们想办法让宁州的这几种茶成为贡品。”
“宁州的茶叶虽好,但是除开顶尖的那几种,其他都出不去,毕竟福州泉州等其他地方的茶叶也很出名。”
沈典史说出了宁州茶叶的现状,因为交通的因素,这宁州的茶叶的市场不是很好,加上前些年宁州的茶叶税收很高,整个宁州的种植就少了很多,倒是野生的很多。
“这些都要慢慢的来,咱们百废俱兴,都在打基础,茶叶需要时间种,药材需要时间种,路需要时间修,这些都是基础,基础打好了,不用担心,本官有的是办法将东西弄出去。”
说这话的这一瞬间,谢继宁的脑子里面已经闪过了很多办法了,将东西献给皇帝,可以用自己的名义送,还可以用韩文爵的名义送。
举办各种文会,自己和文景逸下场,多写一些诗,好好的吹捧一下,然后好好利用自己六元这个身份,打响名声。
最重要的就是让宁州的海港开启,一旦海运开始,宁州的这点茶叶算得了什么。
“大人的能力,我们都佩服不已,自然是不担心的。”
陈主簿由衷的觉得就没有谢继宁办不到的事情,这些事情对谢继宁来说很简单。
“医馆要建成了,等医馆完工,就将这些有经验的人都分散出去,修路的时候需要他们。”
修路同样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带工人也是需要有方法的,这些工人在修医馆的过程中都积累的丰富的经验,重要的是这些人都是心向着谢继宁的,也会听谢继宁的安排。
陈主簿感慨道:“原本属下以为已经明白大人的心思了,没有想到,大人的深谋远虑还是让属下望尘莫及,怪不得大人让人教这些工人不少的东西,原来早有打算。”
望着几个属下一脸佩服的样子,谢继宁也不好说教人东西是顺手的,是为了打破技术壁垒,让百姓有技术谋生,故意选择不同姓氏的人,就是为了让他们将学到的东西教给同姓族人。
沈典史道:“这些工人中选出的衙差都很能干,剩下的也差不到那里去,让他们带人去修路,真的是一个好主意,本来还想着就是一些罪犯地痞流氓去,没有经验,这进展会慢,如今都不用担心了。”
几人都议论纷纷,主要是这个方法实在太好了,修路这件事花费很大,因为不是征徭役,是需要工钱的。
就算是犯人,谢继宁也要提高待遇,没有工钱,但是吃穿上不含糊,还没有正式开始,钱就哗啦啦的流出去买粮食工具材料,进度一慢下来,还不知道要花多少钱,如今有这些有经验又听衙门安排的人带队,这进度定然会快的。
在大家的期待中,医馆落成,宁州第一医馆占据了整条街,修建了一排楼,非常醒目。
整个医馆分成两大部门,药部和医部,药部,不仅仅是为医馆开药,还是药材鉴定和交易平台,更重要的是研究指导部门。
谢继宁的设想是这药部门之后成为研究部门的存在,同时还承担着指导想种植药材的百姓的责任,只等宁州医馆落成,下面选送的学习药材种植的人员就会被送上来学习,是教育中心,也是研究中心。
药部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功能,储存宁州常见的疫病所需要的药材,宁州因为靠近海,加上雨水充沛,整个宁州都很湿热,所以各种疫症频频发生。
药部就是要为这些常见的疫症的出现做好预防准备,同时做药材储备,以防万一。
医部顾名思义,就是给病人看病的地方,同样承担教学基地的作用,只是比起药部来,医部的学习就没有那么简单了。
药部主要学习的是药材的种植和炮制,这是可以段时间速成的,如果那一个地方只种植一两样,只需要学习一两样,时间上还能缩短,而且还能直接先就业,边种边学。
医部就完全不一样了,医部的人是直接面对病人,需要对病人负责,所以医部的都是学徒制,只是多个大夫都会教导,不像之前那样需要磨练几年才能学习,师父还存在藏私而已。
谢继宁对这医馆一直很关注,全程建设跟进,大部分建设都是根据谢继宁安排来的,甚至为了效果,谢继宁还让平安全程跟进。
正式开门这一天,医馆很热闹,消息灵通各大药商,还有其他的一些大户人家都来送上礼物。
医馆是交给医学典科杨大夫负责,孙大夫则是副官,谢继宁只是指导建设,其他的都没有参与,毕竟对于这方面,他只是外行。
谢继宁和文景逸到的时候,正是医馆最热闹的时候,
“参见谢大人,参见文大人。”
在场的众人纷纷见礼,谢继宁和文景逸为了表达自己对这医馆的重视,直接从衙门出来,穿着官服,带着官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