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渊笑了笑,没说话。
气氛突然变得有些沉默。
藏狐煤球叹了口气,把鸡骨头嗦完:“不要喜欢他啊。”
“他一看就是不懂情爱的人。”
“没有结果的。”
“神不会懂爱情。”
“就你知道的多,那我偏要试试了。”虞渊揉了揉藏狐煤球的头,收走了他手里的碗和鸡骨头,“你去睡觉吧。”
虞渊把鸡骨头扔进垃圾桶里,碗放到水池里冲掉残渣。
“不要告诉太启我知道你真实身份的事情,这是我们的小秘密。”
“为什么?”藏狐煤球跳上小板凳,扒住虞渊的腿,“你这么聪明这么厉害,你就要多表现呀,这样说不定他就喜欢上你了呢。”
“你也知道他不适应我们的言行习惯,所以他想查方相氏查云婆婆,必须有个人在背后帮他,这个人是他影子,不需要有姓名,也不能暴露身份。因为我们要面对的,不仅是神鬼而已。”虞渊洗完碗,把碗放进橱柜里,“还有人心。”
“而我,就是那个影子。”
藏狐煤球也有点听不太懂了,但它有种直觉,虞渊这么做,是经过了漫长的深思熟虑,似乎从几千年前,这场无声的陪伴就开始了。
“那你要好好守护他哦。”藏狐煤球用爪子拍拍胸脯,像一个坐镇的大将军,“这场战争已经开始了。”
虞渊擦干手,看到藏狐煤球滑稽的模样,忍不住笑道:“你还真能预言未来?”
“是真的开始了,在古代,巫蛊祝咒,往往就是从家畜开始的。”
“麒麟和我都不是一般的小动物,那么只有从你们家门口的锦鲤池下手了。”
虞渊的表情渐渐严肃起来。
时间果然到了。
他家里的那些叔伯,已经迫不及待等着吃绝户了。
虞渊问藏狐煤球:“太启怎么说?”
藏狐煤球说;“他说他明天会出去看看有什么异常。”
“好的,我明天也出门看看。”
第二天一早,虞渊特意起了个大早,打算出门看看昨晚出事的锦鲤池怎么样了。
这一去,快半个小时了还没回来。
太启下楼时,客厅里空无一人,叫了几声,只有麒麟喵喵喵地回他。
“怎么回事?”太启从猫窝里抱起麒麟,走到大门前打开门。
一阵阴凉的风从门外吹进来。
虞渊和管家阿姨在门外说些什么,两人的表情都有些严肃。
藏狐煤球则乖巧地蹲在虞渊身边,听到开门声,撞了撞虞渊的腿,示意他看门口。
虞渊走了过来。
太启问:“怎么了?”
今天预报有雨,天气阴沉沉的,给人一种不太舒服的压抑感。
虞渊说:“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