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燃,”谢宁轻笑一声,他挺腰碰了碰顾燃的腹肌,笑得意味深长:“听过一句话吗?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顾燃闻言俊脸变得通红,他像是被烫了尾巴一般,利落的翻身起床:“我去给你做早餐。”
顾燃只想调戏下谢宁,又不想真的擦/枪失火,哪知道.....谢宁不过两句话,他差点......把持不住。
谢宁翻身趴在床上,看着顾燃‘落荒而逃’的背影,他忍不住捶床笑了起来。
顾燃快步走进厨房,他伸捂了捂发烫的耳朵,然后熟练的把围裙系在身上。
电饭煲里面是昨夜就预约熬上的粥,眼下正冒着热气。
顾燃熟练的开始煎蛋。
没错。
厨艺好的是谢宁,日常负责早餐的却是顾燃,他的理由非常简单,就是想谢宁多睡几分钟。
去学校餐厅吃不是不行,只是顾燃爱极了他们‘在家’对坐吃早餐的感觉。
谢宁定定地看了顾燃几分钟,想到轻微厌食症的顾燃竟会爱上做饭,这真够励志的。
他慢吞吞地起床。
“宁哥,”厨房里的顾燃听到谢宁起床声,他探身道:“我把饺子煎了,就可以开饭了。”
“嗯,”谢宁走到顾燃身边,偏头打量着顾燃,他眨了眨眼,喉咙上下滚动:“我发现,我老公是个大帅逼!”
不管是昨夜顾燃隐忍到落汗的模样,还是现在阳光洒在他身上的模样,谢宁都必须承认,美人计,非常有用。
“宁哥,”顾燃抬着下巴,他故意做出不可一世的表情:“你眼光不错!”
“哼,”谢宁伸手饶了把顾燃的下巴,他声音里带着笑意:“那是,普通凡草怎么能入我的眼?要知道我眼光高着呢。”
“什么凡草野草的?”顾燃手脚麻利的煎着饺子,他眉眼的锐利早变成了柔情:“你的审美只能是我。”
谢宁哼笑一声,他走回床铺面前,利落的把床上用品换掉,又把两人要穿的校服准备好。
“燃燃,”谢宁走进卫生间,他把两个人的牙膏挤好,探身出来:“过来洗漱。”
“来了。”顾燃把早餐端到桌上,他解下围裙,迈着长腿走进卫生间。
狭小的卫生间里挤着两位身高腿长的少年,显得更小了,但就是有种家的感觉。
“诺,给你,”谢宁一手刷着牙,一手把牙刷递给顾燃,他说得含含糊糊:“你觉得我们这像不像老夫老妻?”
“宁哥,”顾燃接过牙刷,伸手按了按谢宁头顶的呆毛,他表情认真地纠正道:“是老夫老夫,我们会这样一辈子。”
谢宁握住牙刷的手一顿,莫名的感动划过他的心尖。
他不介意他是下面那个,躺着就能爽非常符合他咸鱼性格,可他介意他不能以老公自居,看来,顾燃发现他微妙的心思了。
“喂,”谢宁眼眶发涨,他压了压情绪,撇撇嘴故意指责道:“你还想我给你挤一辈子牙膏啊?”
“有何不可?我给你当一辈子的牛,”顾燃用指尖捻了捻谢宁耳垂,他笑得眉目张扬:“你为我做一辈子的马,好不好啊??”
谢宁眨了眨眼,他完全不受控制的想到,顾燃当牛猛干的模样,他做马被骑的模样!
卧槽!
到底是谁更污?
谢宁心里那点感动瞬间消失,他对着顾燃竖起了一根中指:“滚!”
“宁哥,”顾燃低笑了声,伸手把谢宁中指包在掌心,他缓缓收拢手指,用大提琴般的声音诱惑道:“想不想听我叫你老公?”
“咳咳,”谢宁双眸一亮,他咽了咽口水,装作淡定的样子:“你不勉强吧?我倒是无所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