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你在我和乌丸之间选了乌丸,今天还和伏特加一起坐了云霄飞车,以前和我一起去游乐园的时候你一点都不情愿。”

白山生怕被琴酒打断,语速飞快,最后得出结论,“琴酒,你不会审美畸形吧!”

......

长久的沉默后,琴酒嗤笑一声,突然松开握着的手腕转而用力掐到白山脸颊上,迫使他张开嘴的同时将胶囊塞进舌根深处。

一股恶心感从喉咙深处传来,白山干呕一下,捂住喉咙有些难受,那胶囊卡在里面,异物感非常明显。

琴酒拿起床头柜上的水杯抵到他唇边,喂水的动作倒是意外有些温柔。

“...云霄飞车上有我想要的东西。”

琴酒也不知道自己在向一个快死的人解释什么,可能是接受不了白山口中所说的审美畸形,也可能只是单纯心血来潮。

再之后,就是松田突然过来拍门,白山趁机想从琴酒腰间夺枪的时候和对方双双摔在地上。

有被子和地毯,摔下去几乎是无声的。

因为药物反应很快,疼痛难忍的白山没成功,只能眼睁睁看着琴酒离开。

“琴酒说云霄飞车上有他想要的东西,不过肯定已经不在了。”

回忆结束,白山发现自己完全没问什么有用的东西。

果然像他这样的菜狗,只有读读档才能勉强维持得了生计了。

他搂紧诸伏的脖子蹭蹭,没让沮丧缠绕自己太长时间,“对了,阵平当时为什么要敲我的门啊?”

松田连忙起身,跪坐时间久了腿有点麻,快步过来时稍微踉跄一下。

“我做了噩梦。”他包握住白山搭在诸伏身后的手,没精打采的,“梦到你......算了,没什么好说的。”

他眉头紧皱,一贯嚣张桀骜的脸上被自责愧疚蒙了层灰暗的幕布。

白山晃晃松田的手,心里要读档的念头越发坚定,“没事的,我保证不会有事。”

昨晚在卫生间,他就和老爸说过不要来日本,所以现在就可以读档。

想法刚刚闪过脑子,门铃声就传入六人耳中。

白山:......

开门后,身披黑白羽织,面带笑容的白山和哉出现在众人眼中。

在好友们礼貌又紧张的问候声中,白山垮下脸,“不是说好不来日本嘛!”

得益于现在的小孩模样,这毫不客气的语气和表情更像是在抱怨老爸为什么不早点过来似的。

“我要是不来,怎么能亲眼确认你变小了呢。”

白山和哉伸手从诸伏那抱过白山,走进客厅后客气说道:“你们先回各自房间吧,我和清辉有些事情要聊。”

五人没怎么犹豫就上楼回避开父子对话。

“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就已经坐上飞机了。”

白山和哉坐上沙发,让重新变成小不点的儿子坐在自己腿上,哄骗道:“我总不能再让飞机开回去吧。”

“你当时说你在办公。”

“飞机上办公不叫办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