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赵煜风脸上红红的,而后低头在我嘴唇上啄了一下,用那种仿佛官方盖章一般的口吻评价道,“我家洲儿嘴巴真软。”
这分明就是醉了,我紧抓着浴巾,心情很复杂很纠结。
接着赵煜风又亲了我几口,又亲了亲我耳垂,我挣扎了一下,发现很难挣脱掉,于是放弃了。
不是我没反抗,确实是他胳膊箍得我很紧,他力气很大,我挣不开,真的。
下一刻,赵煜风忽然毫无预兆地松开我,起身下床去了。
我:“………………”
“你,你干什么去……”我问他。
赵煜风没回答,拉开抽屉,从里面取出来一捆红色绸绳,又回到床上来。
“这是用来干什么的?”
赵煜风还是没回答,接着一指点了我的穴。
卧槽他有病吧,还有人他妈的玩点穴play的吗?我都不能动了,这有什么好玩的啊?!
“把穴解了,你疯了?这有什么意思?”
“嘘——”赵煜风用一块布把我眼睛蒙上了,“洲儿,夫君让你快活。”
我咽了咽口水,黑暗放大了我的其他感官,我听见布料摩擦的细微声音,接着,我的手被他反剪到身后,手腕被丝滑的绸绳捆住了,接着浴巾滑了下去,绸绳绕在我身上,交错,一圈,又一圈……
“喂,喂……”我感到大事不妙,“赵煜风,不带这样玩的,赵煜风,这不行,这不行……夫君,老公,这样不好玩……”
赵煜风一意孤行。
……
第二天,下了一个月的雨终于停了,我睡到下午才醒,醒来时身上已经都收拾好了,一身干净的中衣,被子也都是换过的,我撩开床帐,发现赵煜风不在屋里,外面不知为什么有很多小鸟的叫声,叽叽喳喳的。
“赵煜风……”我有气无力地叫了一声。
赵煜风立马从外面进来了,神清气爽的样子,一只手背在身后,不知道藏着什么东西,问:“主子,什么事?”
我悄悄松了口气,瞧他这表情就知道他又一次把晚上发生的事忘了。
我又一次成功地保住了我身为他的主人的尊严。
“手里藏着什么?拿出来我看看。”
赵煜风听话地把手伸出来给我看,只见他手掌上托着一只奶黄色的毛茸茸小鸡,正扑棱着翅膀。
我:“???”
“不是很想玩手鸡吗?”赵煜风看着我,一本正经道,“我,我买了一院子小鸡回来……主子你喜欢吗?”
我:“……”
吴贵宝番外一 但他对太监实在是没兴趣
离河岸不远处,背靠树林的位置,建有一间不甚宽敞的小木屋。
孔三正坐在小木屋门前鹅卵石铺的空地上,架起一堆大火,大大咧咧叉着腿坐在火边,手里拿着一条白色亵裤仔仔细细地烤着。
得赶紧烤干了,趁屋里那小太监还没醒,把亵裤给他穿回去,不然等他醒来发现身上亵裤不见,或者换了一条,一定会知道自己扒了他的小裤头。
小太监那处有撕裂的新伤。孔三猜测他是遭人侵犯之后跳河轻生。
虽然自己是为了给他换下身上湿的衣裳才脱了他衣裳,但万一小太监不相信呢?如果让他知道自己扒过他小裤头,说不准得再跳一次河。
烤干了亵裤,孔三起身进屋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