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软猛一战栗,脸上荡开红晕。
男人微微一怔,趴在栗软肩膀,忍不住闷然笑出声。
“宝贝,你可真敏感。”
男人是刻意压低了声音说这句话的,但饶是如此,他的音色还是让栗软微微感到耳熟。
“冥亓吗?”
男人笑意微敛,不说话了。
他暂时还不想暴露过多,索性闭嘴不说话了。
栗软倒是很想追根究底的问下去,但很快他的注意力就被男人作乱的手转移了。
意识混乱,浑身发软。
牡丹花被蜜蜂吸采了花蜜。
在那一刻,栗软再止不住满身羞耻的推开了男人,快步跑到楼下。
他回头看了男人一眼。
黑暗的空间里,男人上半张脸戴着银色邪气的面具,下半张脸隐匿在黑暗中,看不清面孔,却始终有一道戏谑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那人似抬了抬手,暧昧的摩挲着指尖。
栗软脸又是一热,轻咬下唇,再也忍不住逃似的离开。
待栗软的身影消失在眼底,冥亓才摘下面具,精致英俊的脸含着嫣嫣笑意,他不在意的去卫生间将手洗干净,才重回舞会。
此时灯光已经亮了起来。
经过四轮的熄灯,几乎每个人身边都有了各自的舞伴。
除了那四位少爷。
他们也依旧没戴面具,拿了杯酒,漫不经心的交谈。
宴旻瞥了一圈没看到栗软,又见冥亓从场外进来,眉毛倏地的一皱:“你刚去了哪里?”
“被某个不长眼的A碰到了,洗了个手。”冥亓道。
他们都知道冥亓这个怪癖。
他对A的信息素极为反感,以至于被A触碰都有些难以忍受。
所以他也是绝对不可能对栗软起兴趣的人。
警报声消失,荆叱掀唇笑了笑:“冥亓,你真该改改你这个毛病。”
冥亓不置可否。
他们都未曾发觉的是。
明明从舞会一开始,他们不约而同的口头上带着藜容。
像是对藜容有多感兴趣似的。
到了舞会快结束,他们反倒忘记了这个存在。
而藜容,他从头到尾都被某个A缠上,根本无法脱身。
他满腔都是怒火,恨不得干掉面前这个油嘴滑舌又轻佻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