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没真正“嫁”给闫英前,闫家并未限制他的人身自由,栗软仍旧能去外面,毕竟他们不觉得栗软能摆脱他们的势力追踪。
栗软心里又气又无奈,干脆就将烦闷全都抛之脑后,自己去商业街给砚青寒挑选礼物。
这个礼物,栗软想了很久。
砚青寒是世界著名的钢琴家,有名更有钱,要是一般的玉器他不一定看得上,要是送钢琴,以栗软的人脉渠道,一时间也买不到好的。
所以,栗软决定去买一些小的钻石珍珠,来给砚青寒做一台钢琴手办!
他这几天在卧室里捣鼓,钢琴模型是做好了,现在要办的是将装饰物买来,一点点将钢琴手办弄得高贵、闪耀、漂亮。
他也不吝啬花钱,买了细碎的白钻粉钻,还有各种颜色的珍珠,栗软心情很好的回了闫家,将这些闪耀的东西装点在上面。
弄完这一切,只能彻底定型凝固在上面,就能送给砚青寒作为礼物了!
栗软心情无比轻快,唇角不由微微上扬。
闫英扶着扶手下楼,就看到一面容陌生到瑰丽漂亮的少年正弯唇微笑着,阳光轻洒在他身上,画面美妙似幻。
闫英却一点都没有动容,英俊的脸上布满森森寒意。
在他清醒的这段时间,他也得知了不少事。
他这位看起来单纯良善的“未婚妻”,才刚进闫家,就将明月赶出了家门。
呵,真是好大的威风!
想到聊天软件里明月无助可怜的哭诉,闫英看向栗软的目光便愈发冰冷厌恶。
“你就是用来给我冲喜的人?”闫英只把栗软当成是个工具,因此语气丝毫不客气。
他说话声音响起,栗软回头,才发现了他的存在。
毫无疑问,这位不是别人,正是闫家的闫大少爷。
闫大少爷尽管面色苍白虚弱,不过仍能看出眉眼的英俊与骄傲,虽长期卧床,但身形依旧很高大。
他看到了闫英眼里的厌恶。
栗软不由警惕的退后了一步,才点点头“是。”
闫英不屑的撇嘴,“你怎么回事?没人给你讲闫家的规矩吗?居然要嫁给我,那么就要以我为天,顺从我、服从我,绝不能忤逆我的任何命令。”
“你,扶我去沙发坐下。”
栗软没动。
心里对这位闫大少爷的印象大打折扣。
这是什么封建思想直男癌啊,这里是现代,人人平等,他凭什么要伺候闫英。
再说了,他们还没结婚呢!
栗软也知道这是闫英给他的下马威,硬邦邦留下一句“我们还没正式结婚”,而后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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栗软第二次见到闫英,对方已经行动自如。
这让栗软心里古怪不已。
他在花园的凉亭里和明月笑着说话,行动如风,脚步不带丝毫的虚浮,就连脸上都带了血色,简直跟昨天的样子判若两人。
闫英不是重病难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