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他被称为新生最强吧,呸,依我看也就那样。”
“全都是吹嘘出的吧,啧啧,样子可真狼狈。”
…
林缘一边忍受疼痛挨打,一边听着那些人嘲讽,气上心头,喉咙都涌上一口血,“闭嘴!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我可是……”一句话没说完,他便已经晕了过去。
覃蘅面无表情将鞭子收回:“将人抬到医务室。”
…
栗软赶紧溜走了。
他算是刚才那一幕的前排观众,虽然看林缘挨打很爽,不过他还是有点被吓到了。
这就是覃蘅生气的样子吗?有点可怕。
覃蘅回宿舍后,就看到栗软早早上床躺好了。
调整了心情,覃蘅身上的戾气也消失了,看向栗软:“被我吓到了?”
半天,栗软脑袋才从被子里冒出来,“没、没有。”
覃蘅说:“那就是不高兴。”
“不,我很高兴啊,我都不用期中考试了!”
“那就是怕我。”覃蘅语气悠缓的说。
这次栗软没摇头,很诚实的承认了,“是有那么一点。”
覃蘅捏了捏他的脸,声音放缓:“不用怕我,我不会打你,也不会凶你。”
想了想,覃蘅暗示般的道:“我觉得我们的关系可以更进一步,你觉得呢?”
更进一步?
是他想要变成自己的哥夫的意思吗?
栗软迷茫的点了点头,“我觉得得看你自己的表现。”毕竟能不能追求成功,全都要靠他自己。
“看我表现,”覃蘅思忖了几秒,缓缓点头,“好,我明白了。”
栗软也点头,嗯,孺子可教也。
他心里还想着林缘昏迷前说的话。
林缘那么嚣张,家世很不得了吗?
他忍不住将头埋进被子里,给明才发消息。
明才也不知道林缘的来历,只打字:应该不错吧,看他财大气粗和嚣张的样子。
栗软有些忧虑,连忙联系了栗曜。
——哥,求助,紧急求助!
那边,栗曜才完成今日训练,洗完澡从浴室出来。
“嗯?怎么了?”
——你知道新生第一那个林缘吗?他家世是不是很了不得啊?
林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