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老大和柯总很久没有动过手了,于是决定趁七夕战个痛(?)
两个加起来接近七十岁的老男人在客厅里打得虎虎生风,事先设定了范围,不得出地毯。于是厅堂里的摆设们和一岁半的柯一宸得以近距离围观。
柯一宸一边啃自己的磨牙棒一边兴致勃勃地看,看到好处用力拍手,张开已经长了一排小牙的嘴巴叫:爸爸爸爸爸爸爸爸。
但不知是叫哪个爸爸。
两个打得正痛快的都认为是在给自己加油。
楚陆
陆霄近来忙得飞起.巡回画展开到第十三个城市,赶在这一天才飞机落地回家,他当然不记得这天是什么日子。
所以看到楚奕站在机场出口时还十分惊讶,问:今天这么有空?
楚奕笑得很神秘:出去吃还是回家?
陆霄拍拍随身行李,说还要回画室。楚奕目光闪了闪,说:也可。
陆霄当时没明白是什么意思,直到在画室被思念太久的楚总脱了裤子,雪白的皮肤上抹过了一笔笔靛青橙红的颜料……
他们刷新了一个共同认知:原来羊毛排笔刮过某处时竟会让小陆酥麻交织得哭出来。
阮氏兄弟
立志要回到旧日生活标准的阮成杰一天天勤奋得可怕,于是被养起来的阮二爷就越发骄矜地懒了下去。
懒人能干什么?无非是招猫返狗。
阮成杰这一天忙到很晚才回来,澡都不想洗就扑在床上,迷糊中意识挣扎,在睡过去和睡过去之间反复拉锯。忽然仿佛有个什么东西在猛力拱他的腰,他以为是阮成锋又在犯贱,伸手就去推。
结果摸到了一手的毛扎扎。
以及一声细弱的”嗷!”
阮成杰一瞬间弹跳起来,跌坐床边的势子没止,扑通摔坐到了地上。
床上一团黄乎乎的绒球,头很大,一身毛,尾巴尖是个球球。
更可怕的是,会动!
这个七夕的惊吓导致了阮二爷未来很长一段时间的茹素生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