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让我看严子扯了裆,我也笑不成这样,但陆行川白静裴宁笑的这么癫,我真的笑的就停不下来!】

奶油上脸,白静倏地闭嘴忍住笑。

但笑这个东西有时候就是很有魔性。

她越是想要忍,越是忍不住。

甚至连小时候想要买个贵点的西瓜,被爸爸揍了一顿的悲惨事件都翻出来想了一遍,也没酝酿出一点难过的情绪。

最终压抑的笑忽然爆发,变成了一阵鹅叫。

并且是嗝儿咕嗝儿咕的叫。

【好家伙,陆行川鸡叫,白静鹅叫,我在床上笑的嚎叫!】

【真的笑的腮帮子疼,眼泪都出来了!】

【裴宁你冷静点!】

在白静鹅叫出声,被工作人员一把奶油糊过去的瞬间。

裴宁直接捂着肚子滚到了地上。

然后——

工作人员蹲在地上朝着他的脸就糊了一把。

宋成墨看着在地上连滚带爬想要挣扎着起来,却怎么都起不来,最终丑态百出的沈严。

蓦的想到那年雪山里。

把他背出山的那个人,也是这么狼狈的摔倒,又狼狈的爬起来。

雪山的雪那么厚,他摔倒一次,想要站起来,总要挣扎好久。

他以前从来没有想起过这些。

但现在记忆忽然变得清清楚楚。

那个把他背出来的人,身上带着伤。

从头到脚都是伤。

伤口一直在流血,血比沈严身上那大红裤衩子都要红。

他记得,他说:“算了。”

他是真的想要算了。

他一个人,死也好,活也罢,他都不在乎了。

但他不想连累别人。

但那人跌倒了爬起来,爬起来跌倒了,在雪山里,不知道摔了多少次,新伤加旧伤,不知道该有多疼。

却说:“别管。”

就这么把他一步一步的背了出去。

宋成墨有些烦躁。

他竟然会信了谢黎的话,觉得救了他命的人是谢黎?

就谢黎那样的,他怎么可能吃得下这份苦受得了这份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