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什么都有?
没等回答,他又转头去看周围,南斯立刻说:“我用训练借口假意离场,那些侍从守在大门外,我从窗户翻进来的,不会有任何虫知晓。”
阮冬顿了顿,竟然笑了:“这是你家,你还翻窗?”
“......”
雄虫的黑色瞳仁在灯光中显得清透,笑起来时,有种很亲昵的错觉。
南斯面不改色移开目光,庆幸自己在来之前打了两针抑制剂,瞳孔此刻尚未变形,没有吓到阮冬。
他低头,拨开药剂包装,声音不自觉也变得温和:“低一点头,我帮你打恢复剂。”
尖锐针头闪着寒光。
阮冬没动:“......我冲一冲就好了,真的。”
南斯随着他的目光看去,立刻了然。犹豫几秒,他拿出一管涂抹式药剂,拧开后,是浅色的透明膏体。
南斯抬眸,与阮冬对视。
莫名的沉默蔓延。
军雌高大的身影笼罩住雄虫,半晌,在雄虫默许下,他小心捧起那张莹白的脸。
粗粝指腹沾上药膏,轻轻按在柔软唇边。
阮冬眼睫微颤,听见南斯低声说:“伸舌。”
洗漱间灯光很柔。
雄虫舌尖猩红一截,温热柔软,碰到指尖时,滑腻而湿润。
阮冬垂眸,感受到药剂生效,一点一点修复伤口,迅速痊愈。
但他们谁也没有移开动作。
四目相对。
南斯兽瞳紧缩,浓烈的爱与欲烫得阮冬移开视线,却又立刻转回,不服输般看回去。
眸光摇曳,比小兽还虚张声势。
南斯忍耐自己,高大身形完全笼罩住雄虫,却毫无禁锢之举。
只要阮冬想,可以随时离去。
他低头,以一种下位者的臣服姿势,甘心征求:“这一刻,我想吻你。”
“阮冬,我可以吻你吗?”
....
副官从殿外进来,靠近南亚身边。
手腕很快震动。
南亚低头看着消息,皱起眉。
殿外属于南斯的悬浮车确实已经离开。
€€€€他那个哥哥居然真的走了?
南亚吐出口气,分不清是什么心情。环顾四周,他招来侍从:“阮冬阁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