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洮也是非常又惊艳的人了,立马就知道自己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他抱住头,开始拼命回忆昨天发生的事情。

妈的!

他到底和谁发生了关系?应该不会是曲颍淮吧?那人那么难缠,要是和他发生了点什么,曲颍淮还不得要挟他一辈子。

他昨天最后见到的是……盛夏?

虞洮像是被雷劈到了,愣在了床上。

不会吧?不能吧?

人不能够饥渴到这种程度吧?

这么一来,他宁可和曲颍淮发生关系,因为盛夏比他小了那么多,除开年龄,盛夏的脸……和严祎珄太过相似,要是他真的把盛夏睡了,他对盛夏总会有一些愧疚。

虞洮心里烦得很,但是还是先上厕所重要,他看到床头上放着的干净的衣服,心中不安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他身上倒是很清爽,应该是有人给他擦拭过身体了。

只是他太高估自己的身体素质,又太低估那人禽兽的程度,衣服穿好后,更迈开一步,从大腿到腰就如同撕裂的一样疼,他整个人更是不受控制的跌倒在地上。

【审核,我就是写了一下身子疼,请问也要被锁吗?】

“嘶……”

要不是虞洮咬着下唇忍住了,他可能真的要痛的喊出声了。

他这一摔倒,刚好看到了垃圾箱里“壮观”的一幕,也难怪他身上会痛的这么厉害了。

好奇心一下子被勾引了出来,他就坐在地上输垃圾箱里的套套。

“一个,两个,三个……五个……”

数到五个的时候,虞洮的脸色已经非常难看了,等到看到还有第六个的时候,他又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是多少年没有开过荤了,还是脖子下面都是肾呀!

虞洮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他和除了严祎珄以外的人发生了关系,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应不应该开心。

他再也不是非严祎珄不可了,他觉得这样挺好的,他只是暂时没有适应。

他虞洮又不是离不开严祎珄了。

盛夏听到响声后,立马着急担忧的走了过来,然后就看到虞洮坐在地上,手肘撑在床边上,努力的想要站起身来。

腰间露出的一小块肉上都是红痕。

盛夏想都没有想的就要上去帮忙,但是却被虞洮气愤的给打开了。

“做什么?你还要想继续来?”

虞洮拉起只的领口,指了指上面离谱的“红包”,“我说,你小子是属狗的吗?还是把我当成一块肉了,在嘴里舔够了再吐出来是吧!”

虞洮这人吵架,就喜欢先出招,管他是谁先睡的谁,总之他不能够理亏。

他看到盛夏见到他身上的痕迹后,眸色渐渐发生了变化,眉目清冷,唇红齿白的青年看上去有几分的危险。

“不是,盛夏,你还算是个人吗?我都这个样了,你还想着那种事?”

盛夏低下头,他不是理亏,因为昨天晚上是虞洮先缠住他的,但是他选择服软,“对不起,我没有忍住……”

“没有忍住?”虞洮拔高了声音,但是他嗓子沙哑的厉害,这样只会让他的嗓子更加的难受,“你说你都多大的人了,19了,你还管不住自己?”

“因为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