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时候又把窗户关上了,免得连鸳不知道,回头屋里降温再感冒。
连鸳还坐在沙发上,看孟放空手出来,有些担心:“文件很重要吗?”
孟放眉宇微沉,点了下头。
连鸳就要站起来:“我去看看……”
之前他听孟放和人聊天,动辄很多个亿的生意,能让孟放亲自来找还这么重视的文件,找不到说不准要损失很多钱。
他是真担心,孟放却又是甜蜜又是胆战心惊。
连忙过去把连鸳按那儿了:“我再找找,找不到补一份,可能麻烦点,不过不是大问题。”
莫须有的事,他说的有理有据真实可靠。
连鸳就不动了,心里想着明天在书房细细过一遍,也许就找着了呢。
但现在。
大晚上的,马上就十二点。
那孟放是不是该……
孟放接了个电话,看了眼连鸳:“妈……有事要忙……不回去了,你早点睡。”
这头盛珍珠和孟放聊完,让厨房的佣人不用等了:“今晚大少爷不回来。”
睡不着,在客厅溜达。
前几天总回来的,都习惯了,冷不丁又不回来了,真是儿大不由娘。
不过大晚上说不回来就不回来……
某种直觉让盛珍珠女士越想越不对。
虽然儿子生意上的事她不懂,但大小伙子的,血气方刚的年纪,又是大晚上,没准儿偷摸谈着恋爱呢。
盛珍珠越想越激动。
琢磨着直接问孟放肯定不行,这孩子事情没做成之前从来不说,你问了他反而有防备。
得暗地里查查。
别的事她插不上手,但结婚这种事就得父母把关。
过来人总归不一样。
当初她看上了那老东西的皮囊,非得结婚,没听父母说的那是个风流种子,结果后来吃尽了苦头。
这头孟放挂了电话,看连鸳老老实实坐在沙发上,眼睛跟着他转,脚底就跟生根了一样,迈不开腿了。
嘴也是,不听使唤,说了不回去。
大衣顺手就脱了,热得慌,里头衬衫扣子也解开两颗。
站那儿大长腿直戳戳的,又长又帅的一条。
和人商量:“太晚了,我回去得一个小时,家里老太太觉轻……”
他房子多得是,孟家旗下的酒店也有预备的房间,一百个孟放也住的开,可连鸳受了伤,大晚上的也舍不得。
看连鸳犹豫,和人打商量:“虽然分开了,但我们总还是朋友……”
连鸳听着这话很熟悉,不过孟放大概瞧不上和他做朋友这种事,只是嘴上说说而已。
也不拆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