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了亲,再贴一贴,连鸳没以前那么瘦,面颊被挤出婴儿肥,孟放满足的道:“我一直想来看你,你都不想我的吗?”
连鸳平稳的道:“不想。”
孟放:“那你哭什么?”
连鸳谴责的看他:“你别胡说八道!”
他没哭,他只是看到孟放身上的伤有些担心和难过,但是谁没事总哭,他也从来不爱哭。
连鸳不知道他看到孟放一身的伤时,眼睛有多湿润。
孟放抱住他:“好吧,是我哭,我每天都想你,想一次就哭一次。”
连鸳:“……”
他们坐在船上很久,后来有些晒,孟放宁愿叫人送来伞,就是不愿意松开抱着连鸳的手,连鸳也就随他去了。
孟放话很多。
连鸳后来也生不起气,问他怎么回事,听孟放说是争权夺利之类的,有些奇怪:“他们抓我干什么?”
孟放偷袭他一口,骄傲的道:“谁都知道,你是我的软肋!”
晚上孟放和连鸳一间房。
孟放反锁了门,严肃的和连鸳商量:“在回到我的地盘之前,任何人都有可能造成危险,你睡床,我睡沙发,别多想,别出去。”
连鸳点点头,很想问他,为什么亲自来。
没问,但答案就在那里。
他听到孟放打电话,那些故布疑阵的车三辆被逼停,一辆出了车祸,另外一辆掉入海中。
深夜,谁都没睡着,
连鸳听到孟放翻身时嘶的一声,猜他压到了伤口,坐起来:“要不,你上床睡吧?”
五秒不到孟放就窜上床,一点都不像个病号。
连鸳觉得孟放就等他这句话呢,好气又好笑。
他很快就困了。
迷迷糊糊中听孟放小心翼翼的问:“现在有没有喜欢我一点?”
连鸳拽了拽被角,把脸埋进去。
孟放叹口气,将被角拽出来:“不喜欢也没关系,如果有一天你想喜欢一个人了,先考虑我,你答应我的。”
辗转三天后,他们回到安市。
连鸳被带到一个半山腰的别墅,风景很漂亮的地方,像住在森林里。
孟放带他去房间。
连鸳看到和民宿一模一样的房间布置,除了这间房格外大,阳台也更开阔,看出去不是海而是树木外。
这个季节,花开的正好。
远远看林子里一片粉色,那一片又是鹅黄色。
孟放站在他身边:“这里以后就是我们的家,你如果不喜欢,等一切平复了我们再选别的地方。”
连鸳没有拒绝住在这里,形势严峻,他不想连累孟放。
孟放很忙,下午就又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