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斩碎是理所当然的事。”
“替代品会削弱自身的价值,即使只有三天。”
“何况历史中的我并不清楚只有三天。”
“清楚的话,薄绿还是会被本体碎掉的。”髭切能轻易的踩中自己兄弟膝丸的痛点,用着软绵绵的腔调,“能够量产的薄绿,存在一瞬都会被家主研究通透,薄绿会变得没用的。”
“阿尼甲!”
“哎呀,薄绿生气了呢。源可不能学他哦。”
我被髭切捂住了耳朵。
膝丸在跳脚,我在鼓起腮帮子吹髭切的头发。
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情做。
“反正有家主在,碎掉还是能够残血回来的。只要不像阿尼甲这样……”髭切放下捂住我耳朵的手,膝丸说的话飘了半截过来,他笑眯眯的又重新捂上了。
“… …只要不像阿尼甲这样主动挑衅……”
“……鬼切……”
“阿尼甲!”
“不要吓到源啊,薄绿。”
髭切顺着我将他捂住耳朵的手拿开的力道,将手放了下来。“源是不用担心家主和本体的,只是需要小心鬼切。那把刀,可是弑主的。”
“髭切不是鬼切?”
我问。
“审神者说髭切就是鬼切。”
“不是。”髭切一字一顿,“但很快就是了。”
“阿尼甲可是斩鬼刀。”
“那只是一个鬼物而已。”
最重要的一点是,不要在自己的书信里写下自己的真实经历,不要暴露源氏刀的极化修行的风险。
“我不明白。”
“我们清楚家主的性格,对自己的遭遇早有准备,但是审神者们并不清楚。”
“无谓的憎恨多了,会让家主不高兴的。”
“?”
“会失去变强的机会。”
“不会。”
我笃定的。
其他刀剑我不算了解,但是髭切和膝丸,如果失去了极化修行的途径,会做出什么我还是清楚的。
源赖光拒绝他们的极化修行,为了迫使他们的修行取消,会做出极端的事情。时之政府为了保护付丧神会选择稳妥一点的做法,毕竟他们是守护历史的,不会那么狂野。
两相叠加,髭切和膝丸的极化修行会被取消。
这是一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