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多余的。
什么是不是病了,需不需要他回去之类,都没必要。
不亲眼看到人,他不放心。
卫听澜迅速收拾东西去找阿七。
阿七刚洗过澡,正准备打两把游戏,手机还在掌心攥着。
卫听澜伸手。
这流程可熟,阿七利落交出手机, 下一秒就问:“回家?”
十几分钟后,车子驶出俱乐部的车库。
卫听澜低头百度:莫名其妙的消瘦和频繁感冒是什么原因?
弹出来的词条似乎无穷尽。
各种结果分析的趋向性却很一致, 也很可怕。
阿七冷不丁看一眼副驾驶, 心头一跳:“小少爷......”
怎么眼睛还红了。
和同学玩受欺负了, 不能吧?
照着卫听澜的脾气, 要真和谁起冲突,肯定宁流血不流泪。
家里出事了?
也不能, 要真有事,阿六肯定通知他。
再不然, 陶怀谦死了?
卫听澜也知道,纵然是小毛病,上网一查也基本没个好的。
但他心里就是慌。
像小时候被卫有财推到井里......
卫听澜对阿七说:“睫毛掉眼睛里了。”
阿七不太信,但是没再问。
反正回去老板在,天大的事就也不是大事, 他妥妥将人交到老板手里就完了。
路上景晟打电话, 卫听澜才回神。
这才想起还约了晚上玩的事。
自己竟忘记说一声。
他歉意的和景晟说有急事要回家, 让景晟和其他人好好玩。
几乎立即,景晟问:“什么急事?”
因为景晟是极亲近的朋友, 卫听澜也不瞒他:“我哥病了。”
景晟:“什么病?”
卫听澜按下心底的波澜,简洁道:“感冒。”
景晟:“......还回来吗?”
卫听澜:“不了,今天很开心,学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