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救命啊,老天爷要劈死我。”潘老娘屁滚尿流的被雷追着劈了两下。
但或许是这老娘们真的命硬,居然让她给遇上了被人叫来的一群公社领导。然后好了,那老娘们就抱着公社里官儿最大的干部不撒手。
天上的雷云飘荡了一会儿也撒了。
“怎么没劈死她。”那叫小娥的女人眼看雷云散了,眼睛都红了。
这是咋了?一群女人这才觉得事情似乎不对劲。
被叫小娥的女人一屁股坐在地上,当今放声大哭了起来。
“我命咋就这么苦啊,呜呜,老天爷,你既然听得见她骂你,为什么不劈死她,劈死他们全家。非得让他们把别人逼死你才动怒吗?”妇女小娥一把鼻涕,一把泪,可见真得是伤心至极。
“小娥……”一中年女人示意她小声点。
“黄莺嫂子。”妇女小娥道,“不是我要这么恶毒啊,我是真的活不下去了啊。潘老娘他们家欺人太甚,她家小儿子看上了我家的凤儿啊。”
“这不是一辈人……”有人说。
“他们家才不管是不是一辈人,那潘爱华已经放出话了,如果腊月十八之前,我们家不把凤儿嫁给他,他就找人拉我们全家去城里游街,批斗。”
“这……”
“你找公社了没?”有人小心翼翼的说。
“咋没找。”小娥哭道,“我害怕给书记惹来麻烦,还是晚上去找的,结果书记也不敢管,书记说这事儿只能认了,人家潘爱华在革委会权利大着。还跟城里都有关系。可我凤儿才十五岁啊,他潘爱华都能当她爹了啊!我的老天啊!求求你开开恩啊!”
“……”
“唔唔……”廉晖家后院,刚刚劈了一两道雷,还没怎么动手真劈到人的甄宓儿就被自家男人给按在怀里亲的神魂颠倒,自然也就没心思再去劈人了。
廉晖抱着软倒在怀里的小媳妇,嘴角若有似无的带了点得逞后的狡猾笑容。
“我,我腿软,你,你可不能放手。”甄宓儿脸红的要死,却还死皮赖脸。
“劈一道就行了,劈多了,让人误会。”廉晖道。
“我没劈到人。”甄宓儿乘势赖在人怀里,“我跟你说……”
廉晖的面色不好,他不知道小媳妇刚刚听到了什么,这才觉得对方太调皮,可听到他的描述,他也觉得那老太太真得是死有余辜。
“他们公社都不管么?”
甄宓儿又把神识放出去,放好听到那小娥的话,挑挑眉道:“公社书记说,人家权利大,他不敢管,也管不了,让社员认了。哦,对方要娶的丫头,今年十五岁。”
“……”廉晖静默,但他还是不喜欢自家小媳妇冒险,沉吟了好一会儿,直到旁边婴儿车里的大旺旺醒来,哼哼唧唧要尿尿的声音响起,他这才一边去给大旺旺把尿,一边道,“劈死他们就算了,换个方法。”
甄宓儿这会儿腿也不软了,跟在廉晖身后,闻言抓抓脑袋:“换什么方法啊?你有啥方法?”
“难道你就打雷这一招?”
“肯定不是啊……”
“咚咚咚……”夫夫俩正说找,前门又有人敲门,相比之前,这次文明多了。
廉晖与甄宓儿对视一眼,甄宓儿道:“是赵队长。一个人。”
“你去开门,顺便把车也换了。”
“啊,哦!”甄宓儿看了一眼已经醒了,眼睛都睁开看着他的大丰丰摆摆手转身走人。
刚刚睡醒的大丰丰,还以为爸爸会抱抱他呢,结果人居然走了,顿时觉得委屈的很。
甄宓儿走出后院,在自家的山墙边上停下脚步近了空间,虽然说换车,那他也得先把那车找到才行,否则距离太远,他也拿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