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廉三姐被甄宓儿表演的儿童歌给惊艳到了,“太厉害了!太厉害了……”
廉晖:*^_^*“……现在是咱们三个宝宝的歌曲。” “一个呀和尚,挑呀挑水喝,嘿嘿,挑呀挑水喝……”
“我头上有犄角,身后有尾巴,谁也不知道,我有多少秘密……”
“白龙马蹄朝西……”
“……”
甄宓儿的儿歌不仅可以逗乐了廉三姐这位还算有见识的大人,更是哄孩子的利器,三胞胎很快就和他们的爸爸沉浸在各种儿歌里,甚至唱着唱着,大旺旺居然还出口点歌了!
汽车一直开到晚上八点,才在两个省交接的一座小县城里找了一家招待所住宿。小县城的招待所,自然是好不了,电灯是有的,但是电扇绝对没有。
索性这边背靠大山,夜幕降临之后温度也不如白天那么酷热。
有了前一天的经验,第二天甄宓儿他们六点就起来了,不过,中午十一点的时候,就开始找地方烧饭。和前一天一样,依然是选择在荒郊野岭。
这样做,第一是不用顾及周围人的目光,因为他们会吃肉,这年代吃肉可不容易。第二是容易捡到柴火和各种夏天能吃的野菜,还有大的树阴以及幽凉的风。
天气热,廉三姐在招待所晚上根本睡不好,也就中午这会儿能借着幽凉的山间风睡一个好觉。为了让她休息好,甄宓儿他们推迟了半个小时,四点半才起来准备出发。
晚上八点,天黑之前,他们下榻在距离首都最多不过三个小时的一家招待所里。
本来廉三姐的意思是,干脆直接进首都,然后住家里。却被廉晖拒绝了。
第三天上午八点多,汽车终于进入首都市范围。
九点多的时候,廉三姐想让廉晖给送到父母家去,结果廉晖直接把她送回了婆家,然后在距离她婆家大院一百米远的地方将她和一堆行礼丢下车。
廉三姐看着呼啸而去的汽车,深深的叹了口气。
“呦,这不是廉大姐吗?不是听说你出去走亲戚了吗?这么快就回来了。”一道带着点尖酸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廉三姐转身,就看到一个熟人,还是平时与她各种不对付的一个女人。
这女人早年因为她自己家里的原因,被下放到乡下去了几年,前年找关系从当地跑了回来。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回来就和她杠上了。听她婆婆说,这女的小时候很喜欢上她家打秋风。每次见到她丈夫也是哥哥,哥哥的叫的亲热。但抢起她小姑子的玩具,却是毫不手软。
廉三姐又不是傻的,自然知道这位现在肖想什么。
不过,不说别的,就这位在下乡期间和人生过孩子这点,就入不了她婆家人的眼睛,更别说对方自我感觉良好,一直都以为她婆婆喜欢人家。岂不知她婆婆背地里对其动不动拿别人家东西的举动很是厌烦。
她家的小姑子更是嘀咕其不是个好人,说是小时候老上她们家抢她东西不说,还装柔弱,明明比她哥大,还叫什么哥,恶心的要死。
可是有时候,有些人就是自我感觉良好,以为别人对她客气,就是看上她什么的。继而……
“廉雯珍,你家穷亲戚哪里的啊?瞧瞧这是麻袋吧?这年代给人送礼,还用麻袋装,不会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吧?”王慧琴面带笑容的说。
廉三姐心里骂着对方是极品,假仙。在山村里住了那么久,装什么没见过麻袋?
“王慧琴同志,虽然咱们是工人阶级,但也不能瞧不起农民兄弟,麻袋怎么了?麻袋也是劳动人民的宝贵资产。你这种资本主义思想可要不得。”东西见不得人什么的,的确不好见人,怕你见了眼红嫉妒。
“哦,原来是你家农民亲戚送的啊。”
廉三姐:……滚你娘的!
“雯珍?”廉三姐刚想开口骂回去,就听见自家婆婆的声音,转过身去,看家自家婆婆提着一篮子菜回来。
“阿姨,你买菜呢。”王慧琴立马甜甜的问道。
廉三姐:……
廉三姐看她婆婆瞬间一脸警觉的模样,就想笑。可偏偏……
“……阿姨,你买了啥菜?有买到西红柿吗?现在那个当季,也不贵。我最爱吃那个了,尤其是和鸡蛋一起炒,酸酸甜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