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局再开。此时姑娘们总共只脱下一对裤袜,而陆离已经只剩一条四角裤了,对陆离来说,赫然已经到了退无可退的绝境。他不敢再去欣赏少女的美腿,专心致志地看着手中的卡牌,嗯,还好,这次牌发得还行。
三人中,牌技最差的是呆头鹅,这姑娘城府最浅,牌好牌坏都写在脸上,陆离只需去读她的表情便能猜出她的牌型。逐渐把握诀窍的陆离一路高歌猛进,连赢数把,安百璃脱得除了内衣就只剩下一条裙子,美好的胴体便从衣裳的束缚中解脱出来。呆头鹅则更凄惨一点,她将自己那条小领带都算上,可依然脱得只剩下内衣了。
楚静怡的身材和安百璃有些相似,但她更加纤细高挑,胸前也比安百璃更加饱满。少女穿着乳白色的内衣,小腹平坦,腰肢纤细,嫩白的肉体不断地吸引着陆离的目光。这两身材相似的姑娘近乎光溜溜地并排坐在一起,堪称一场视觉盛宴,陆离呆呆地看了半晌,直到呆头鹅羞红了脸站起来:“我不玩了。”
这场游戏已经刷新了呆头鹅的认知底线,她能坚持到现在已经下了很大的决心了。
“最后一把,最后一把。”陆离嘴上说着些不知廉耻的话,手上已经开始洗牌了,“最后一把定胜负。打完这把,外面的雨应该就停了……”
对于楚静怡这样的姑娘,若是循规蹈矩,等到她主动开口,恐怕得等到猴年马月才能牵上她的小手。有时候,不讲规矩的主动反而能收获意外之喜。
果然,呆头鹅犹豫着又坐了下来,一只胳膊遮住胸前的内衣:“就最后一把了哦。”
这最后一把的性质与之前的游戏截然不同。谁输了,谁就得脱下身上最后一件衣服。人是擅长自我欺骗的,倘若隔了一层布料,还能说这只不过是泳装,但若是连布料都省去,那就是另一档子事儿了。
安百璃果然早已拿捏了他的心理,这场游戏的发展尽在安百璃的掌握之中。她故意和楚静怡坐得靠近,亲密地挽住楚静怡的手,白花花的玉体在陆离面前交错荡漾,玉胳膊、白大腿、纤细的腰肢,用玉体横陈酒池肉林形容都不为过。
这最后一局游戏,幸运女神并未偏袒任何一人。陆离手牌抓得不好不坏,胜负只在五五之数,他果断叫了地主,拿了三张底牌,反而让胜率又跌了一成。
陆离连走了两条顺子,呆头鹅明显急了,她可不想在陆离面前光溜溜的,那档子事儿只有等以后结婚才能做的。她为了阻止陆离,拆散了手里的大牌,强行压了陆离的顺子。可惜安百璃也不争气,她昏昏沉沉地走了飞机后,居然打了一对七,陆离直接用手里的对二压死。
在楚静怡生无可恋的目光中,陆离打出了手里最后一张单牌——一张三。这次是真的一张三了。如果大小王集中在她们任一人手里,陆离就输了,可惜安百璃拿了大王、楚静怡拿了小王,两姑娘都不舍得出。
楚静怡看了看自己手里十多张散牌,又看了看安百璃手里四张牌,可怜巴巴地说:“能不能不脱衣服啊?我身上、身上没有衣服脱了。”
安百璃摇头晃脑:“不行的,要遵守游戏规则。但是女孩子也不能随便脱下内衣,要不这样吧,我和静怡穿上裙子,只用脱下内裤就算脱完了,怎么样?这样穿了裙子后也不怕走光被陆离看见了。”
真空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