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连姨并不是因为我对你做的那种事情才离开我和老爸的吧?”
“应该不是吧,毕竟你不是马上就抽走床单拿去洗了吗?把证据给销毁了。”
“生气了?”
“当时是有点生气,毕竟我都这么痛了,却一点东西都没留下来。”
“这一世的第一次的床单有留着吧?”
“一开始是有,还藏在了你的柜子里。但过一段时间去看发现臭死了,血迹干了结成块,硬硬的,颜色也变得黑黑的,我就直接丢了。”
“那连姨到底是出于什么原因和考虑带你离开的?”
“虽然只是猜测,这事我也没问过我妈,当年我和她的关系一直都说不上好吧,她觉得对不起我。我觉得对不起她,我觉得是我妈觉得她和我给你们添麻烦了,你们当时过得也挺困难的吧?我妈在北江的时候又老被说扫把星,她心里肯定会有这种想法,是因为她来投靠你们才害你们过得这么艰苦什么的,把所有悲剧的源头都归咎到自己身上。”
“和我猜想的差不多,我也觉得连姨也是因为这个原因走的。”
这一世与连姨同住在一个屋檐下的时间更多,对她也有了更深的了解。
“但你们果然是回北江了啊,我还一直在猜你们会去哪里?甚至还作弊地问了你。”
“除了这里,也没别的地方可回了啊。毕竟在这里生活了十几年,我妈更久。但没直接回到这个县城,而是去了隔壁县城,还有人接待我们吃了顿饭,帮我们找了便宜的住的地方,现在想来应该是程叔叔打了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