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霓生的礼裙被卷到了腰际。

房间里弥漫着奇怪的味道。

她的眼神慵懒，从床上爬起来，下巴搁在了他的肩头，轻哼一声，抓着他的手，把那支刚点燃的烟凑到嘴边，轻轻的吸了一口以后又开始咳嗽起来。

林染反手捏了捏她的脸，“还不睡觉？”

“你都没来陪我，要怎么睡？”苏霓生调皮的在他的耳边吹着气，过了好一会儿，她问，“你说，你明天就又消失了？”

“是啊，据说是要开始一轮什么神选者游戏，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应该会安全回来的。”

“不要应该，要一定。”苏霓生低头在他的肩膀咬了一下。

林染把那支抽了一半的烟丢进了烟灰缸里，转过头，接着搂住了苏霓生的身子，盖上被子，关掉了房间的灯，光线变得昏暗，窗帘拉着。

苏霓生凑近了几分。

她以前也想过，这样慵懒的躺在一个男人怀里面会是什么样的感觉，本来以为，或许会有点讨厌？现在看来不是这样子的。

苏霓生调整了一下睡姿，然后低头又咬了他一下。

“你是属小狗的吗？”

“汪汪汪。”

“那下次得给你找个小尾巴了。”

苏霓生好几秒钟时间才反应过来，然后低头又是一口，“所以这就是你经常和墨橙冰做的事情，对吧？”

“我和她认识好久了，和认识你的时间差不多。”

“那到底是我久一点，还是她久一点？”

“管它呢，又不重要。”

“很重要，哼，你再想想？”

林染没想出来，他确实记不清了，苏霓生开始在他的面前数手指头，“墨橙冰，雾谣，目前就这两个人……一起睡过，没问题吧？”

林染认真的想了想，“没问题。”

“那就是有问题，你都犹豫了！”苏霓生的声音多了几分委屈，林染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下，“闹的差不多了哦，该睡觉了。”

“不要，你给我讲故事。”

“我会的那些故事都给你讲过好多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