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角落之中楚楚可怜的小女孩,犹如洋娃娃一样的可爱,金色柔顺的直卷双马尾,一身看似简单但是价格昂贵的居家服,精致的面容配上华贵的服装,给人一种名门大小姐的感觉,但是她就站在角落中瑟瑟发抖着,犹如一个失去了父母,正在寻找归家路途的迷路小孩。
再是美丽可爱的面容也无法掩盖她内心的痛苦与迷茫,再是华贵的衣衫也无法遮掩那看不到未来,就像是木偶一样的木然与悲哀,一种发自内心的腐朽气息却从这么一个小女孩身上散发而出,令人哀婉痛惜。
两仪落站在了大连寺铃鹿的前方两步处停下脚步,能够清楚的察觉到小女孩的身体哆嗦了一下。大连寺铃鹿低着头不敢看他也不敢说话,就连那发自内心的惧怕感都显得小心翼翼,生怕自己的任何行为影响到两仪落。
这是父亲的贵客,就算是父亲都要对他毕恭毕敬的行礼,这就是十一岁的大连寺铃鹿所抱有的想法,她的人生面对的就是大连寺家这个庭院,几乎没有出去过,只能凭借着一些现代的工具了解着外面的世界,奢求着外面的世界,她惧怕自己的父亲,因为大连寺铃鹿的人生就是被她的父亲所控制的,她的父亲把她当成了一个物品,一个道具,作为大连寺至道实验的一个试验品。
对于这位连父亲都会恭敬对待的贵客,大连寺铃鹿尽可能的不想和他有任何的关系,如果不小心触逆了对方,自己的父亲一定会以教育的借口,对她进行惨无人道的虐待吧。
“小丫头,你在这里做什么呢?”
两仪落有趣的看着大连寺铃鹿木然又可爱的小脸蛋笑着说道。
对两仪落的询问大连寺铃鹿不发一言,只是尽可能的低着头,希望对方赶紧离去。
不过很快的大连寺铃鹿就失望了,两仪落不但没有离去,反而跨进了她一步半蹲下身,用手指抓住了小女孩的下巴抬起,让她的目光与自己对视。大连寺铃鹿的目光开始游移起来,直到两仪落一声‘看着我’的低喝后,她才是颤颤巍巍的与两仪落四目相对。
“很可爱的小丫头……叫什么?”
“大连寺……铃鹿……”
这一次大连寺铃鹿再也躲不开了,她张了张嘴,用着担忧又害怕的声音小声道,但是对两仪落对她可爱的夸奖,也有一种发自内心的开心,这么多年来,没有一个人夸奖过她,她一直以为自己是个蠢笨的孩子,否则父亲为什么会这样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