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这样一直板着脸呢,小铃鹿……”
两仪落看着大连寺铃鹿就这样站在门口不知所措,他悠悠然的来到椅子边坐下,眯着眼说道。
大连寺铃鹿继续默然不语,就这样走进了屋中站在两仪落的面前,死寂的目光看着他,脑袋混乱而木然,什么都没有想,什么也不能想。
两仪落将手中的折扇收起轻轻敲打着自己的手掌,面色温柔的用手轻触着大连寺铃鹿的脸蛋,柔和的道:“……疼吗?”
在那一刹那,两仪落分明的感觉到大连寺铃鹿那哆嗦的身体,以及瞳孔的收缩。
“如果痛的话就要说出来,不说出来没有人会知道你痛的,小铃鹿……”
大连寺铃鹿张了张嘴,嘴唇干涩,过了半晌后终于是犹豫的开口道:“……父亲说,就算是痛也要忍着。”
从小就受到大连寺至道虐待的大连寺铃鹿很是小心翼翼,有着一般的小女孩绝对没有的小心与谨慎,她不知道两仪落是什么样的人,所以不敢将自己内心的话说出,只是说着父亲对她的命令。
“所以他不是一个好父亲……”
两仪落的话语带上了些微的冷漠,虽然仅仅只是一丝的冰冷,大连寺铃鹿都是浑身一颤,仿若赤身裸体的站在寒冷的冬天,对于两仪落这样的存在来说,只要暴露出一丁点的杀气与寒意,都会令人痛入骨髓。
“痛苦,是不是只要长大就不会存在了?”
在犹豫了半晌后,大连寺铃鹿才是小声说道,抬起头希冀的看着两仪落,想要从他这里得到一个令她安心的答案。
“痛苦只是因为你太弱小了,小铃鹿!”
“我太……弱小了?”
大连寺铃鹿疑惑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