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井边,张银落正坐在小凳子上,搓洗着衣物。
不过她此时的状态好像不太对劲,总是如同惊弓之鸟一般,不一会儿就小心翼翼地看了看井里,发现并没有什么白衣黑发小姐姐往外爬,这才松口气,但是过一会儿,她就警惕地往后方的花坛草丛里看几眼,没有发现形状狰狞的飞蜈蚣,这才安下心来。
孙朗看得好笑之余,又觉得这家伙有点可爱,觉得这家伙有点可爱,就联想到了可以利用她这个弱点来做一些微妙的事情,进而就觉得,解锁了H模式之后,可以在床上给她讲这些妖怪故事,然后就……咕嘿嘿嘿嘿嘿嘿……
孙朗的想象力,惟在这一层能够如此跃进。
张银落听到响动,如同受惊的小动物一般猛然回头,看到是孙朗之后才松了口气,然后脸上一红,怒道:“你来干什么!”
孙朗看她这般,眼神一亮,上前几步,又惊又喜道:“你在洗内-衣吗?”
“……”
这贱人!
不过孙朗的到来,显然缓解了张银落心中的恐惧与无助,胆气大大增加,也就不去计较孙朗的胡说八道了,她叹了口气:“吃饱饭了?你是要先洗个澡呢,还是……”
孙朗啪的一声,立正,敬礼,大声道:“报告首长,我想先吃你!”
张银落连翻他白眼的欲望都没有了,叹了口气:“你有什么事吗?没事的话,把衣服换下来,然后去给李屠户还刀,然后去拜访一下胡会首与张大香头,顺便……顺便……”
她哼了一声:“去看看那女人吧,这些天总是往这里跑,烦死了。”
孙朗闻言,虎躯狂震:“夫人竟如此深明大义,为夫惭愧啊!”
“……”张银落无力地摆了摆手,“死开,死开啦,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慢来,慢来。”孙朗一路小跑过去,坐在井边,先看了几眼,可惜银落因为胸-部过大,所以穿衣服非常保守,领子高高的,别说是沟了,脖子也只能看到一小截,他可惜地叹了口气,然后正色道,“我是想问银落你几个问题的,很正经的那种。”
张银落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你居然会问正事?”
“……偶尔还是会问一点的。”孙朗思忖了一下,试探地问道,“那个,你是不是你爹亲生的?”
张银落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拿起了手边的捣衣棍,勃然道:“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