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年如一梦,一期荣华一杯酒,不知生死亦不知,岁月只在如梦中。”
“噗!咳咳咳……”李维刚好接过了景虎姐递过来的酒壶喝了一口,就当是解渴了——青岛人有这个爱好,街边买一瓶啤酒解渴。
越后华击组剧团压根没有进行任何表演,直愣愣的穿插了越中,绕过了飞弹,现在已经临近飞弹和美浓的交界处。再走一段距离,就可以到达竹中双胞胎的故乡——美浓了。
不过李维冷不丁听了景虎姐的一首汉诗,他却一口气没上来。这个冲击一点不比前一阵子刚刚从越后出发时讲述《日在日本》的时候冲击力小。
景虎姐看了一眼咳得都快背过气去了的李维,皱了邹眉头:“怎么?诚?我的诗不好么?”
“……”我靠,这里面能吐槽的地方实在是太多了吧?
不过这里解释一下,李维当天的反对明显无效。在外面他的名字就是“伊藤诚”。当天以绝对多数票否决了他大神一郎的提议,众人怀着各自的心情把伊藤诚三个字强加在了李维的身上。
不吉利啊不吉利,还好不是坐着李华梅的好船离开越后,否则的话那就更不吉利了。
“没有没有。”李维接过了果心递过来的水喝了几口,好歹把酒气压了压:“虎千代你写的很好很好。只不过……”
这不是日后的上杉姐姐已经徐娘半老风韵犹存时候的辞世诗么?
还有,原文不是“四十九年如一梦”么?
还有……
靠!来不及吐槽了。
“只不过,你这个诗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这首诗嘛……”景虎姐有点自鸣得意的样子:“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嘛。诚,太认真就是你输了哦。心情不错,所以我就吟诗一首啊。”
“……这首诗貌似有着悲哀的气质啊。”李维心说分明就是辞世诗嘛:“虎千代你是什么意思啊?拿来做辞世诗?呸呸呸,不吉利不吉利!”伊藤诚果然不吉利,李维赶紧使劲打了自己嘴巴几下。
“哦?”景虎姐愣了愣,听了李维的话似乎还真有点动心:“伊藤诚,你丝毫不需要为自己的口无遮拦而自责的。”
李维心说你这个语气是不让我自责?
“我自重,我退散。”李维说着就要闪人,去后面调戏萝莉去。不过景虎姐一把拉住了他的脚步。
“你先给我等等,又不是鬼魂你一天到晚退散个什么劲?再者说来后面可是将近三百个巫女哦,小心你去了连骨头都不剩”一语双关的说了一句,看来景虎姐不止能看穿战争迷雾啊,李维也被纳入看穿的行列里:“我这首诗怎么样?你这个汉学大家给我评论评论。”虎千代说着,还从旁边一个积极向上,一颗红心向太阳的萝莉手中接过了纸和笔,站下了脚步飞速写了起来——说实话,对方的毛笔字比李维这个天朝人写的可好多了,这还真彻底让李维无地自容了一段时间。
汉学大家什么的,最讨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