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多想, 万一不是呢?”江知言轻声说道,将谢了意更用力地搂紧在了怀里,“过会儿出去看她一眼。”
谢了意:?
谢了意抬起手“邦邦”给了江知言胳膊两拳:“你疯了。”
“她又不是孩子, 而且她和你是一个人。”江知言拉着谢了意的手腕。
“那也很羞耻。”谢了意压着声音说道。
江知言细密的吻落在她的耳后:“做这种事情的时候, 你不是一直都觉得很害羞吗?”
“没事, 反正她比你还要羞耻,她不会说的,你看刚才她也就是叫我们小声一点而已。”
“江知言, 你个……”谢了意一时间居然很难找个词来形容江知言。
“什么?”江知言停下了动作,等待着谢了意的回答。
谢了意停在不上不下的位置, 瞪了她一眼。
“好吧,对不起, 我不弄了。”江知言顿了顿, “要去洗个澡再睡觉吗?”
“江知言!”谢了意对着江知言的下巴咬了一口,“你可真不是个东西。”
“嘶……你咬在这边, 我还怎么见人?”江知言捂着下巴。
“没事, 反正你脸皮厚,不怕。”谢了意轻哼,她勾了一下江知言的腿,“你快点。”
“是你要求的,不是我,所以之后不能找我麻烦。”江知言顿了顿, “她应该不会直接和女主意识分离吧, 要是分离了就麻烦了……算了,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沙发上好不容易休息一会儿的江慈秋睁开了眼睛。
她怀疑这两个人是故意的。
还好明天不上课, 不然她高低要冲进房间,让三个人一起难受。
第二天一早, 三个人坐在餐桌边,都有些沉默。
江慈秋盯着江知言下巴上的痕迹,笑了,朝着谢了意竖起了大拇指:“干得漂亮。”
“要是学校里有人问是谁干的,我就说是你干的。”江知言抬头看着江慈秋。
江慈秋微微瞪大了眼睛,看着江知言:“你可真不是个东西。”
“嗯哼。”江知言微笑。
江慈秋又看向了谢了意:“这能忍?”
“你背锅,所以还好。”谢了意微笑。
江慈秋:……
这日子是一天都过不下去了。
“人狠起来连自己都欺负。”江慈秋很恨地吃了口油条。
江知言的皮肤太嫩,明明谢了意也没怎么用力,但下巴上的印子留了好几天。
中午江知言和江慈秋一起吃中饭的时候,江慈秋的朋友对印子提出了疑问。
江慈秋有些紧张地盯着自己的饭盆,她感觉自己的一世英名很快就要没了。
“女朋友牙口好。”江知言说道。
江慈秋:???
“女朋友?”对方震惊地看着江知言。
“是啊,女朋友。”江知言点头。
对方眨了眨眼睛,低头吃饭了,没再多问,但明显十分震惊。
毕竟,在她们看来,江知言一直都是想要勾搭姐夫的绿茶,虽然一直喊梁严哥哥……她们又抬起头朝着江知言看了眼,CPU烧了。
离开的时候,几位的脚步还有些虚浮。
“那她干嘛总要针对你?”朋友看向江慈秋,压低了声音。
“她说她自己表演型人格。”江慈秋思考了几秒,压低了声音,“不过我觉得可能是暗恋我,吸引我的注意力,前几天在家里支持我解除婚约,帮我吸引火力。”
“哈?”朋友停下脚步看着江慈秋,“草……那她女朋友怎么回事?”
“她女朋友长得和我很像。”江慈秋看着对方震惊的表情,压低了声音,“保守秘密,别乱说。”
“放心,放心。”对方立刻点头,“江知言跑酷的事情我也没说出去。”
“嗯。”江慈秋点头。
胡说八道实在是太快乐了。
“突然觉得,她确实可能暗恋你。”她摸了摸下巴,“你不陪她,她生气,你对她冷淡,她生气,你有未婚夫,她就去勾搭未婚夫,然后怂恿你们两个退婚!”
“你这妹妹,真的,看不出来啊。”她感慨了一声,“那你呢?你怎么想?”
江慈秋:……
江慈秋很想说什么,最后想想算了。
之前那个江知言对她绝对只有恶意,现在的江知言……这人嘴上说自己和谢了意是一个人,但她总感觉江知言区别对待,毕竟亲都没亲过她。
“嗯,我绝对没有期待的意思。”江慈秋嘀咕道。
“你说什么?”朋友问道。
“没什么。”江慈秋摇头,“我什么都没说,也什么都没想。”
“你让我想到一个成语。”
江慈秋看了过来。
“欲盖弥彰。”
“是你想太多了。”江慈秋插着口袋快步往前走去,“我什么都没有说。”
“江慈秋!你看路!”
江慈秋回头看了眼,然后脚下一崴,摔了下去。
几个人在她的面前停下,江慈秋抬起头,就看到那年过半百的老头,用一种震惊的眼神看着自己。
江慈秋突然意识到,这大概就是江知言说的“自己上门”。
但是……
为什么是在这种情况下。
接下来的江慈秋经历了人生最狗血的几个小时。
对方将她拉了起来,然后悲伤地流下了眼泪,表示自己和她亡妻长得很像,原地怀念亡妻半小时,再然后就要带她去做亲子鉴定。
江慈秋恰到好处的表示自己还有一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姐姐,然后在家休息的谢了意也被带上了。
对方在车上又开始无限怀念自己的亡妻,谢了意非常恰到好处地说起自己作为孤儿长大的童年,流下了悲伤的眼泪。
江慈秋:原来老谢和老江一样会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