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 郁栖瓷就无视了江知言带着隐藏含义的视线，在要到光脑之后，就从她身边绕了过去, 在花园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

江知言跟了过去, 郁栖瓷头没有抬, 视线落在光脑上，不出意外地没看到关于自己的消息。

“他们发现仿生人被控制了吗？”郁栖瓷问道。

江知言半倚着藤椅，没说话, 只是瞥了她一眼。

郁栖瓷盯着江知言看了会儿，江知言干脆闭上了眼睛, 然后把脑袋换了个方向。

“你在生气吗？”

江知言依旧不说话。

“那你继续生气吧。”郁栖瓷是不会去哄她的，作为一个被囚禁的人, 哄人怎么看都不是自己要干的事情。

系统差点笑出声。

“江家死了两个人。”郁栖瓷继续说道, “又是你吗？这两个人看着和你有仇。”

“你还挺关注我？”

郁栖瓷敏锐地察觉到江知言的语气不太好。

“你有没有仇的人吗？”郁栖瓷反问道。

“你果然很关注我。”江知言睁开眼，醋味浓郁, “啧。”

“不关注, 没兴趣，又不熟。”

“嗯，以后关注就行了。”江知言满意了。

郁栖瓷深深地看了一眼江知言：“所以他们发现仿生人被控制了吗？”

“你是单纯地想要知道这个问题，还是单纯地想要试探一下我是什么水平？”江知言问道。

郁栖瓷思考了三秒：“这两个目的的回答会有什么不一样吗？”

“或许。”

郁栖瓷看着江知言的眼睛，轻轻地敲了一下小茶几的桌面，勾了下唇：“我不太相信你的水平, 所以我想知道第一个问题。”

江知言知道郁栖瓷是故意的：“那我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你慢慢猜……不过这问题不重要, 发不发现, 大众都不会知道，只影响郁家从瑞林集团那边获得的赔偿金额。”

“不过, 也不一定不会发现，毕竟还有我这么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在，挑个良辰吉日，让仿生人一起去街上跳舞也不错。”江知言起身，亲了下郁栖瓷的额头，“我去书房了。”

郁栖瓷看着江知言的背影，突然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江知言如果能控制瑞林集团手下所有的仿生人，那她的眼线等于遍布了整个联盟，且没有人知道，甚至，可以控制仿生人做很多事情。

要知道市面上百分之八十的仿真人都来自瑞林集团。

她微蹙着眉头，看着江知言离开的方向。

看江知言的反应就知道，要么就是没被瑞林集团发现，要么就是她觉得自己的手段比瑞林集团更加高明，无论对方用什么办法，她都能继续控制仿真人，所以有恃无恐。

罢了，不思考了，她也不想做什么。

郁栖瓷起身，换了个舒服的位置，随便找了本书。

——

“查出什么了吗？”郁家主的脸色难看。

“没有。”站在她面前的几个人脸色同样很难看，“我们查了飞船以及仿真人的数据，都没有任何问题，瑞林集团那边也表示昨天没有收到任何警报。”

“怎么，你们的意思是人就这么凭空消失了？”郁家主冷笑了一声，“没有收到任何警报……那些保镖的话告诉他们了吗？”

“告诉了，但他们表示绝不可能，因为保镖被查出来吃了精神类的药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