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可以看见我的？”江知言问道, “是不是很早就能看到我了？”

谢蕴之拿出手机贴在了耳朵上：“没多早，前段时间。”

“不害怕？”

“还好，至少你的五官是正常的, 也没有掉眼珠掉下巴。”谢蕴之格外淡定, “世界这么大, 有些我未知的生物不是很正常，但是你貌似跟了我很长时间。”

“什么叫做五官是正常的。”江知言到了谢蕴之的面前，“你好好看看。”

“哪里不正常吗？”谢蕴之疑惑地问道。

江知言不满的是谢蕴之的形容, 但这人也不知道是在装傻还是真傻。

“算了。”江知言懒得和她计较。

“你还有话说吗，没有我就要收手机了。”

“我已经无语了。”

谢蕴之思考了几秒：“你们这种……几百岁的也会说冷笑话？”

“因为我跟得上时代。”江知言没好气地说道, “对了。”

谢蕴之刚准备把手机放下去，听到江知言的话, 又放了回去。

“我们什么时候结婚？”

谢蕴之愣了两秒, 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江知言在说什么：“随便。”

“你这就同意了？”

“我又不打不过你，反抗你有什么意义吗？”谢蕴之看着远处的高楼, “你知道如何才能成神吗？”

江知言心脏狠狠地跳动了一下：“为什么想成神？”

谢蕴之朝着江知言看去：“我还以为你会嘲笑我异想天开。”

“尊重每一个人的梦想。”江知言看着谢蕴之, “所以，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左右脑子里有这样一项任务，很重要。”谢蕴之说道，“之前觉得这个世界没有鬼神应该不可能，现在看到你们, 成神应该也不是没有可能。”

“不过在这个世界暂时没听说过人成神的先例。”江知言说道, “你若是生前多做好事, 多积攒功德, 死了之后可以在地府谋一个好职位，但那也不算神。”

谢蕴之表情依旧淡定, 情绪很稳定：“嗯，毕竟神又不是大白菜，若是人人都能成神，神也不是神了。”

“先去吃饭吧。”江知言顿了顿，“晚上给我买烤肠。”

“你怎么吃？”

“我教你，用特殊的办法可以让我吃到东西。”

谢蕴之的表情出现了些许变化：“那鬼怎么消化？”

“我吃的是食物的气。”江知言耐心解释道。

“哦。”谢蕴之若有所思地点了下头，“不过，你为什么要跟着我？”

“喜欢你。”江知言没有思考，脱口而出。

谢蕴之有些惊讶，之前也从江知言的嘴巴里听到过差不多的话语，不过她都没有当真：“人鬼殊途。”

“殊途同归。”江知言接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