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妃看不懂,司妃真的看不懂,特别是面前这位在血门的身份,真正掌握杀生大权的胡稚,现在竟然委屈成这样?
“你昨晚到底都干了什么?”她捅了捅秦渊的肩膀,后者没说话,因为她也很懵。
这是谁?胡稚!
初印象宇宙级大总攻的人,现在跟个小受气包似的,我……是不是有点罪?
“那个…我…呃……”秦渊张了张嘴,最后从储物戒拿出,相禾被师尊揍完,没用了的止疼药:“我帮你上点?这挺好使的……”
听见这话,胡稚莫名打个哆嗦,看着她手里药瓶半天,她怀疑这个变态给的是合欢药。
“没骗你,信我,而且你现在这个样子不上药回血门……面子上也不太好看吧。”秦渊语调放的很轻,眼神也特别温柔,就是总有种威逼利诱的味。
司妃看着她的侧脸,突然特别想知道她这几年都经历了什么,初见时自己和戚情给她涂个脚趾甲,她都害羞半天。
想着她又往秦渊的脚看去,暗红色还在,但总感觉有哪里和以前不一样?
胡稚看着她,最终咬咬牙,接过了药瓶,但没用她上,自己开着骨刀返回屋子。
“唉…”秦渊摇了摇头,长长的叹了口气,上界不比下界自在,就拿实力来说,如果她是把胡稚这种性格的人打服,也没有现在要哄哄的事。
借她人势,终归不是长久之计,还得快点把实力搞上去。
“推我走走吧,我捋下幻阵。”
“好…”
司妃推着秦渊在白门花园闲逛,风景很好,但她明白一切都是镜花水月,全是假的……
等等!假的?
她好像想到什么,低头看着白毛发顶,轮椅上的人微闭眼睛,仿佛熟睡般坐着。
司妃喉咙不自觉滚了下,咽了口唾沫,动作很轻的凑到秦渊脖颈,如同吸猫。
“嗯?”
白毛被温热的鼻息弄醒,睁开眼睛,看着埋在自己颈窝的小脑袋瓜,忍不住磕了她一下:“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