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玉声听到这么一句话,眼前一片眩晕,竟有些站不住,半晌才说:“好,好。”
他只说这样两个好字,也不再多说,径自拿了信上楼,取了自来水笔和信纸,飞快的写了一封信。
这都是当初他亲口说过的话,如今孟青果然写信来了,只是这信里的每个字都仿佛割着他的心一样。
他的回信写得也很简短。
孟青既然请了他,他如何能够不去呢?
不过是去吃满月酒罢了,应了就是。起名之事却只是略过不提。
他写好了信,将信封起,再要起身,竟然头晕眼花,站不起来。他索性也不下楼了,摁了电铃叫人上来,吩咐他送信下去,又叫他赏人几块钱。
家里都是以前的老佣人,见他脸色不大好看,便有些担忧,问了他两句,傅玉声只说是累着了,也没什么事。
等到佣人拿了信下去,傅玉声又坐在那里歇了一阵,还是觉得没什么力气,便索性躺下休息,不知不觉的便睡着了。
佣人告诉了耿叔,耿叔从老宅那边赶过来瞧过他后,自作主张叫了一位大夫过来。
大夫到了之后,傅玉声被佣人叫醒,才知道有这么一件事。可是大夫已经请来了,也只好请人瞧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