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期七天的冬令营, 比上一个月的课要累的多。陈也脑子转的都没停过,也不敢停,生怕漏掉点什么。
就这么一直硬生生绷了七天, 直到坐上回家的车,陈也脑子那个根线砰的一声断了。他靠在后座睡了个昏天黑地。
陈也是在家门口醒的, 睁眼就是陆巡的脸。
“你怎么在这儿?”陈也有点摸不清状况。
“副班说叫你不醒, ”陆巡弯腰探进车里,摸了摸他的脸, “我正好打你电话问到哪儿了,直接就送过来了。”
陈也摸了一把脸, 坐直了腰稍微抻了抻了, “累死我了。”
陆巡提起他放在脚边的行李,“饿了吗?”
“饿了。”陈也下车。
两人跟副班告别后就回了家。
家门一推开, 陈也就闻到了老太太炖汤的香味儿。
今天炖的应该是……
“小也!”老太太听见门响从厨房里跑了出来。
“别跑, 别跑。”陈也笑着赶紧迎上去, “什么汤, 好香。”
“猪脑汤啊!考了七天, ”老太太狠狠抱了抱他。
“……没考七天。”陈也无奈。
“是吗, ”老太太不懂,也不在意, “饿了吧, 快吃饭。”
老太太从来没有和陈也分开这么久过, 心里早想得不行了。只是顾及着陈也出去考试,多一句话也不敢说。
这下可算回来了, 吃完饭老太太就拉着人在沙发上坐着看, 从头看到脚, 又从胳膊摸到腿。确定了陈也一根头发丝也没少才安心下来。
这天晚上陆巡自然而然留在了家里, 老太太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陈也出去好几天,陆巡一直在家呢。
就算陈也回来了,两人都在家住着她更高兴,老太太一人摸了一把头,乐呵的回房间睡觉去了。
陈也不爱吹头发,洗完澡拿毛巾朝头上一搭就不管了。陆巡洗完澡过来,又拿了一条干的,仔细给他擦干了。
陈也翻着书桌上的卷子,有些头疼,这都是他出去这么多天学校发的。不是他出去比赛了就不用写了,一样得交。
“明天再弄,后天才周一。” 陆巡说。
“一天也写不完啊。”陈也蹙眉。
“需要你做的我挑出来了,其它的我帮你做,”陆巡一边说一边关掉了灯。
房间一暗,只剩了书桌边的一盏不亮的台灯陈也回头看他,什么也没问。只是在陆巡走过来的时候,把手抬了起来,陆巡低头吻下,他抱住了陆巡的腰。
分开这几天,说不想是假话,但不见人还能控制住。可一见人,四周一静,这火就压不住了。
从书桌到床上,陈也手本能探下去,却被陆巡一把抓住了。
“嗯?”陈也有些难耐,急的往上顶了顶腰。
陆巡一手摁着他,另一手从枕头下面摸出了几样东西。
陈也借着夜灯不亮的光看清了上面的字。
“靠。”陈也瞪着眼睛,他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
陆巡笑着亲了亲他眼角。
“来来来。”陈也眼睛一闭。
他说话算话。
陈也不觉得这事会让他为难,只是对身体的陌生和别扭而已。
而且随着陆巡手指的动作,这种别扭渐渐变了滋味。
可事情到陆巡动真格的时候变得不太顺利。
陆巡才进来一半,陈也有点扛不住了。
“我……我缓缓。”陈也咬着牙说。
陆巡停下动作,伸手在他发抖的小腹上安抚的摸了摸。
“好了。”陈也低喘着气缓过来了。
陆巡没立刻动,他低头又亲了亲陈也,舌头探进去的瞬间就尝到了血腥味。
陈也属于比较能忍疼,这是真疼着了。
陆巡一直在亲他,陈也正过头,看见他带着一层薄汗的脖子。
“怎么了?”陈也声音发哑。
“不做了。”陆巡慢慢退了出来。
“没事,做吧。”陈也说。
“不做。”陆巡按住了陈也的双腿,找好位置重新压了下来,说,“你……别动。”
陈也有点茫然,直到陆巡重新开始动起来。腿股间的冲撞让陈也从胸前到脖子再到脸直接红了一大片,他闭上了眼睛,侧头埋进了枕头里。
这比真做了还让陈也来的害臊。心理上的刺激让陈也攥紧了床单,咬着牙先一步弄了陆巡一身。
一小时后,房间里喘气声渐渐平息。
关了的灯重新又亮了起来,水声响起,两人洗完澡回来躺好 ,灯再被按灭了。
周末也没得放松,陈也出去几天落了这么多进度都得补上。不提那些卷子,还有不少课后作业。
一天时间,陈也紧赶慢赶,也才补完一半,只能回学校再弄了。
再开始上课,英语该背还得背,语文该学还得学。万一竞赛那头要是亮红灯,这头也不能落下了。
不过陈也没能背太久的英语,期末前,数学决赛成绩出来了。
学校宣告栏前拉上了红色横幅,上面明晃晃的大字震掉了不少人眼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