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好了吗？”沈向霆问。

“差不多了，可以出发了。”

看着他说话的小嘴，沈向霆就有点忍不住，走过去说：“再亲一口？”

出了这扇门，那么多双眼睛盯着，大概又要好几天不能碰他了。

顾妄言笑：“可以了，管撩不管灭的，难不难受。”

“你要是乐意，我可以让大家再多休息会儿，”沈向霆抵着他的腰，碰了下他耳朵说，“管灭。”

“用你百川太子爷的身份？”顾妄言笑，“节目组的金主爸爸就是了不起啊。”

“投胎投得好，没办法。”

顾妄言笑不行了，“行了吧，我凡哥，你干脆改名叫Versailles Shen。”

顾妄言从他怀里退开，只留下一缕奇异的香气，沈向霆从空气中嗅了一会儿，真好闻。

好像还带着点奶味。

小孩儿香。

听说，只有喜欢的人，才能闻到心上人的体香。

“小孩儿，你今早喝了多少牛奶啊，身上都是奶香味。”沈向霆倚靠在桌上，活脱脱像个怪蜀黍。

“我哪有胃口喝牛奶，就喝了点水，”顾妄言说着，抬手嗅了下自己，“哪有奶香，胡说八道。”

“真的，好香，好好闻，像个小孩。”

“净瞎扯，”顾妄言把东西都收拾进背包里，“我又不是OMEGA，身上还有信息素。”

沈向霆看了眼手机，都是景恒发来的消息，随手回着，继续说：“人类也是有信息素的。”

“别欺负我没上过学啊，人类是否有信息素这个还存在争议。”

“当然有，比如……”沈向霆挑了下眉，“你刚刚大脑皮层处于一个兴奋点，我就比现在这会儿能更多地闻到你身上的味道。科学数据表明，人在兴奋状态下，就会散发出信息素。意大利一个科学团队研究也表明，人类产生罗曼蒂克冲动行为的部分原因中，就跟信息素有关——”

顾妄言转过身，看着他笑了出来：“霆哥，你知不知道你一本正经地跟我讨论这个事，真的很好笑。”

你说正经吧，他真的在正经，甚至拿出科学研究成果；你说不正经吧，这个论题怎么听都有点不正经。

“快收拾吧，别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