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这栋别墅装修的事都是张管家在全权负责,花涧樾只提了几个笼统的要求就没管了。
至于泳池里为什么要设计这种又宽又缓的阶梯,花涧樾一直不明白,直到此刻。
当他把简白玉压在上面亲的时候,隐约明白了张管家的良苦用心,为了方便他心血来潮,直接在这里行凶。
上一世,他与简白玉也经常来泳池游泳,只是那时的简白玉,白衬衫黑裤子,笑起来干净乖巧,一副三好学生乖乖崽的模样。
而他也是真喜欢那小孩儿,真心想与他谈恋爱,所以便没做过火的事。
以至于他暴殄了天物,竟不知这阶梯还有这妙用。
“唔~痛。”简白玉秀眉紧蹙发出痛苦的呜咽,唇瓣火辣辣的疼,不断的偏头躲着花涧樾的亲吻。
简白玉那娇嫩的唇瓣实在是多灾多难,下午才被帝修冥残暴的摧残过,晚上又惨遭花涧樾非人的迫害。
“乖,听话,别躲。”花涧樾嘴上温柔,下手却极其凶残。
他一把掐住简白玉的下巴,不让简白玉乱躲,力道大到几乎要把简白玉的下巴捏碎。
花涧樾此人平时对外一副矜贵懒散贵公子的模样,似乎很好说话,似乎不怎么生气,似乎没什么脾气,也似乎对什么都很大度。
但那其实只是因为他对一切都不在乎,因为不在乎所以就无所谓。
可对于他在乎的,他又是另一个极端,极端到变态。
例如:简白玉。
不知道简白玉脚踏三船的时候,他还能很好的控制自己,伪装自己,毕竟他是一个成功的演员。
可一旦知道后,他那变态的占有欲,变态的控制欲,变态的爱与恨便再也控制不住了,如野草一般在心底疯张。
若不是因为简白玉那双腿实在是修长漂亮,他喜欢的紧,那腿恐怕早就让黑仔给咬断了。
花涧樾再次狠狠的堵住了简白玉充血的唇,不再是上一世的蜻蜓点水温情脉脉,而是报复性的惩罚性的啃咬吮吸。
简白玉的唇实在疼得厉害,他不停的推拒着,可花涧樾依旧稳如磐石般死死压在他身上。
“呜~”简白玉发出痛楚的抽泣,双手用力的捶打着花涧樾的后背。
“咚咚咚”只是听着都肉疼,到了最后甚至直接变成了抓挠,花涧樾的后背被简白玉挠出了一道又一道血色的印子。
可即便如此,花涧樾依旧没有松手,反而加重了惩罚教育的力道,动作也越发的凶狠疯癫。
两人的亲吻看上去就跟仇人打架一样,一个凶,另一个更凶。
花涧樾虽然不拍吻戏,可吻戏功夫却不差,电影学校上学的时候就学过,之后在片场也有看过导演生动的指导,所以他除了最开始的生疏,到了后面就越发的熟练了。
简白玉被花涧樾无情的按在阶梯上,亲得几乎快断了气,不停的喘着粗气,身体发软,脑子阵阵发麻。
他茫然的睁着一双迷离水润的眼睛想着:明明以前在危机时刻,他总是能爆发出不一样的潜能。即便是一头大象坐他身上他都能掀翻,现在不至于连个男人都推不开啊。
可事实却是,他今天下午就没推开帝修冥,此刻又没推开花涧樾,这两个男人就像是金钢铁骨一般,他根本挣脱不掉。
就很不合理……
难道是情况不够危急,没到生死存亡之际,还没触发求生欲??
所以他是不是要再逼一逼花涧樾,让花涧樾做得更过分一点,让他感觉到危急,而后爆发出潜能?
简白玉觉得应该是自己想的这样,而他又是个胆大的行动派,说干就干。
“放开……我。”他挣扎着推拒抓挠起来,那手就跟没吃奶的小猫儿爪子似的,绵软无力。
花涧樾轻松抓住他乱抓乱挠的手,“宝贝儿,别作梦了,今生今世我都不会再放开你了,除非我死。”
简白玉瞪着花涧樾,恶毒的说:“那你去死。”
“宝贝儿,你可真会说话。”花涧樾双眸阴森的笑了起来,牙齿用力的咬住了简白玉的唇,眨眼间,两人的口腔里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
痛意让简白玉恢复些体力。
“滚开!”简白玉奋起挣扎,扬起手“啪——”一声,重重落在了花涧樾的脸上。
花涧樾根本没设防,脸被打得一偏,长发垂落,挡住了渗血的嘴角,只露出一只笑意璀璨,怒意缭绕的眼睛。
花涧樾生气了,简白玉心里有些期待。
花涧樾随手勾住发丝压在耳后,扭头看向他,声音温柔,“宝贝儿,看来是我还不够凶,对吗?”
说话间,花涧樾一只手死死的掐着简白玉的腰,另一只手探到了简白玉的腰间。
“咔嚓——”皮带扣解开,抽出。
花涧樾正要扔,下一秒又停下了动作,他拿着黑色皮带看了起来,而后勾唇一笑,偏头看向简白玉。
那眼神……
简白玉瑟缩了一下,“你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