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也字就用得很巧妙了。
看过莫工手机里给他留下的信息,程所期已经知道齐温书在他们离开后,突然不见了人影。
莫工回来应该是发现了问题,大意的在他房间里也被人弄走了。
把他带走的,跟弄走齐温书的,应该是同一个人。
不过当着这些人的面,程所期露出一个茫然的神态,明知故问道:
“失踪?谁失踪了?”
杨向导跟他解释:“是齐老师,我昨天就没有见过他了,一开始我还以为齐老师是因为不适应咱们这,就回家去了,可一瞧他的东西都还在房间里没收走呢。”
程所期很配合:“怎么会这样?这么久了还没找到齐老师吗?”
“找是找到了,这不正准备商量一下怎么救人呢。”一只手伸到程所期面前,“你就是新来的程老师吧?”
说话的人一身干净的,看起来就不便宜的运动服套在身上,单是从话语间,就透露着一股不羁的性格。
程所期将手握上去:“叫我程所期就行。”
“幸会幸会,我呢姓张,张空青。”
张空青介绍完,握着他的手就要客套的跟人抱一下。
手刚张开,后领子已经被人揪住,一把给拽了回去。
“朗达。”
这人板板正正,和话多的张空青完全不是一个路子。
所以程所期也没伸手,礼貌冲他一点头,就算是打过招呼了。
“听说昨天程老师也不在家啊,我们这一回来就听杨向导说丢了俩人,可给我们吓坏了,你这是上哪去了?”
张空青话里的试探不难听出来。
程所期不动声色的打量他两眼,刚要说,话头就已经被一旁的巫年抢了过去:
“昨天阿期在我家。”
“小阿年,你怎么把人领你家去了?”
平时他们经常这么叫他,叫着叫着估计就习惯了。
巫年这小子往往也就是口头上抗议抗议,没真的跟他们计较生气过。
这回也不知道怎么了,个子长了连着脾气都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