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温书在南寨过了一个热闹的新年。
当初刚来南寨的他,绝对想不到几年后,他会真正的爱上这个地方。
他喜欢在这里教书,喜欢孩子们在课堂上睁着一双双懵懂求知的眼睛。
正值寒假,萧榆偶尔会给孩子们上美术课。
程所期教孩子们打篮球。
齐温书趁这个时间,收拾好东西打算出门旅游。
每年寒暑假他都会出去走走,全国各地去看看。
他并不是刻意去找谁,就是经过那次事件之后。
突然发现自己是勇敢的。
就好像突然迈开人生中的一道坎。
说不上什么感觉,就是自然而然的。
联络的导游从他上飞机开始,就已经告诉他在机场里等了。
飞机一落地,刚出站,就看到一个金发卷毛,瞧着四五十岁的男人抱着一个巨大的接机牌。
上面歪歪扭扭写着他的名字。
导游叫约翰,会说中文,就是带着一股老外版大葱口音。
因为他也经常旅游,什么话都会说一点。
约翰跟他热情拥抱完,上来就是一句:
“哎嘛,兄弟你可算来辽。”
齐温书有那么一刻都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出国了。
好在约翰为了给他接风,跑到卡布拉一个农场,摇人给他举办了一场品酒狂欢会。
农场位置很偏僻,甚至开车需要穿过好几片果园,才到主人家。
齐温书打量着葡萄架和紧闭的大铁门:“这看着,好像没人啊?”
“放心昂,主人跟我老熟了,我一早就跟他打好招呼了,进来就当自己家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