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的冉森文失眠了,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脑海里都是陆鸣最后的笑容,他觉得自己的智商受到了碾压。
面对陆鸣,冉森文真的很有挫败感,不管他做什么,都能被看穿。
他就像是动物园里猴子,一举一动都躲不开饲养员的视线。
一种被掌控的感觉让他很压抑。
冉森文也终于想明白了,为什么陆鸣就坐在花坛上看书,原来他早就知道冉森文在跟着他,路过夜市也是在故意等他。
想到这些他的心情更加糟糕,仿佛入了油锅,煎熬的哪哪都难受。
实在是睡不着,冉森文起床开车去了“宽哥烧烤摊”,每天晚上陆鸣都在那里打工。
昏黄的路灯照亮了不大的巷子,他走在巷子里突然间不知道自己来的意义是什么!
难道是要质问吗?
可他又有什么理由,跟踪的是他,倒霉的也是他,最后他还要谢谢陆鸣没有追究他的跟踪,还刻意去澄清救了他。
站在烧烤摊旁,这会儿已经没什么人了,只有两个中年大叔在喝酒抱怨生活。
生活的心酸太多,总有道不完的苦水。
陆鸣在收拾桌子,看见冉森文好奇的打量着他,那样子就像是再说,你怎么来了!
冉森文其实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来,只是心里不舒服,抓心挠肝的让人火大。
可见到陆鸣后,他的气焰慢慢消散,只剩下心虚。
冉森文找个了干净的桌子坐下,“我饿了,来吃饭。”
他给自己找了个不错的理由。
可这个理由并不算是个好理由,一个阔少爷,家里不缺钱,想吃夜宵多少星级饭店可以选,没必要找到脏乱差的烧烤摊。
陆鸣并未揭穿,走过来擦了擦桌子道:“这次想吃什么?”
冉森文第一次是来找茬的没有正经点东西,这次来也不知道吃什么。
他瞧了一眼烧烤车上面的烤串,食欲全无,他多少是有点洁癖在身上的,受不了这种烧烤。
“有炸酱面吗?”这会儿还真有点饿了,他想吃炸酱面了。
小的时候他要是饿了,冉诚总是会给他做一碗炸酱面,炸酱面最难做的是酱料,如果做不出来那份味道,那么炸酱面就是失败的。
冉诚真的很会做酱料,家里的饭店也做炸酱面却没有冉诚做的还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