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森文觉得他一定是病傻了,不然怎么就听话的把裤子脱了,太听话、太没有面子了。
他为什么要听他的话呀,他应该和他对着干,大声地说一句,我就不,你以为你是谁?
可现实却狠狠地打了他一巴掌,脸疼。
他觉得陆鸣这人有毒,惯会蛊惑人心的套路。
冉森文羞耻的将头埋在枕头里,以一种跪趴的姿势匍匐在床上。
姿势实在是羞耻,就跟昨天晚上一样。
整张脸都埋在枕头里,冉森文看不见陆鸣的反应,见他迟迟没有动作,似乎是在欣赏,冉森文心里不满地说:“能不能快点?”
“你还挺着急?”尾椎覆上一只手,他听见陆鸣愉悦的声音。
凉凉的液体推进身体,火辣辣的感觉被抚平,一股清凉爽快的感觉席卷全身,疼痛都没那么明显了,就像从热辣的夏天一下子穿越到了凉爽的秋天。
靠,早知道这么管用,还要什么面子。
屁股被拍一下,紧接着是陆鸣略带克制的声音,“好了,把裤子穿好。”
这话怎么听怎么别扭,甚至还有点想入非非,他就跟色诱失败了似的,被主人勒令把裤子穿好。
一丝失望爬上心头,冉森文赶紧叫停危险的思想。
狗屁色诱、狗屁主人,陆鸣就是个屁。
穿好衣服,冉森文舒服的躺在了床上,盖好被子看着在床边忙碌收拾药物包装袋的陆鸣道:“你昨天为什么会出现在金碧会所。”
金碧会所是会员制,没有会员没办法进入,而那天陆鸣穿的是平时的衣服,不是会所员工的衣服,所以陆鸣不是去打工的,而是以客人的身份去的。
一个穷小子,怎么能去会所消费,他有那个资金实力成为会员吗?
还有一个很奇怪的地方,陆鸣怎么知道他在哪个房间?
陆鸣实在是有太多秘密了,而这种神秘感驱使着冉森文想知道真相。
“你觉得我为什么会出现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