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鸣好的不纯粹,坏的不彻底。
你要说他是好人吧,他会耍心机的将自己抛除在外,耍的你团团转。
你要说他是坏人吧,他会为了给坐轮椅的初中生而耗时一个多小时去给他补课。
别人或许会觉得他是为了多赚五十块钱,可在冉森文眼里,陆鸣是为了初中生制造一个童话。
即使身处孤岛,也可以看到光明。
他帮的既是别人也是自己。
这样的人是矛盾的也是纠结的,正如现在陆鸣纠结的心情。
他也会难过也会质疑自己,可仔细想想这些又与他有什么关系,要怪就只能管随太狠了,连自己儿子都不会放过。
十几年前他可以为了财产杀妻杀子,又何尝不能为了新的接班人而杀了管良。
走到今天这一步管良也有责任。
如果他是个有能力的人,不是总给管随惹祸,或许他就不会被当成弃子了。
事情已经发生了,多说无益,人还得往前走往前看。
雪越下越大,身上的积雪越来越多,冉森文拉着陆鸣上了车回到了他们的家。
杜卡迪与川崎窝在一起睡觉,并不想醒,冉森文亲昵的亲了亲不再闹它们,而是转头看向依然兴致不高的陆鸣。
大衣已经脱掉挂在衣架上,西装外套搭在一旁,领带也扯掉了,他只穿着白色衬衫。
领口解开了两粒扣子,露出了白皙的锁骨。
他的锁骨很好看,有一种致命的吸引力,让人看了就想吞口水,也想咬一口。
这么说可能有点夸张了,但对于冉森文来说一点也不夸张,反而有点含蓄了。
他就是这么明目张胆的馋陆鸣的身子。
错开视线,冉森文站起身来自告奋勇道:“哥哥,我给你做饭吧!”
已经过了午饭点,两个人还没有吃饭呢。
说着,冉森文走去厨房,简单的观摩了一下厨具,而后走去了冰箱,查看有什么食材。
陆鸣抱着膀慵懒的靠在门框旁,略带担忧的问:“你确定你会做饭?”
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少爷哪里会做饭,他倒是会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