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不再干燥微凉,掌心出了一层黏腻的汗,潮湿而又烫热,强势熟练地扯下小雌性身上的兽皮衣服。
空气中袭来的阵阵凉意,让意识混乱的林愿稍微拉回了一些理智。
他想起之前看到过很多次的恐怖东西,两只猫耳朵顿时热得诡异,白皙圆润的脚趾无力蜷缩着。
两,两个……
他真的可以吗?他有这么厉害吗?
兽人的身体素质强于正常人类,自己应该可以,应该……
可是……可是两个……他真的不会死吗?
林愿想到月的特殊,心里说不出的害羞,也有些害怕,连忙抓住男人滚烫粗糙的大手,眼睛湿漉漉的,仿佛已经彻底潮透了。
从里到外,全部。
“月,我……我害怕……”
月反握住少年细腻白嫩的手,带着薄茧的手指细细摩挲着那软嫩之物,呼吸滚烫急促,声音低沉磁性,性感得让人腿软。
“怕什么?”
男人湿热的唇瓣落在小雌性的耳畔,牙齿轻轻碾磨过小巧的耳垂,沙哑说道:“岁岁说啊,你到底怕什么?岁岁不说,我怎么知道?”
什么你怎么知道?
你明明心里一清二楚!明明比谁都知道!
林愿有些生气,张牙舞爪地咬上男人的肩膀。
很轻的一口,比小猫磨牙还要轻。
男人没觉得一丝疼,只觉得痒,他贴着小雌性的耳朵,恶劣至极:“岁岁不说,那我来说,岁岁是不是害怕我……”
月的声音压到最低,林愿很不想听,真的不想,可是对方离得太近了,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那直白的话语,更是让林愿羞得恨不得原地打个洞钻进去,把自己埋掉一了百了。
他抬手抗议地去推对方的胸膛,想要把压在自己身上的坏男人推开。
月真的顺势起身,就在林愿以为对方刚才只是调情,没准备动真格的时候,男人突然将他翻了过来,趴在兽皮床上。
“岁岁……”
月修长健硕的身躯深埋下来,和他肌肤相贴,紧密的仿佛毫无间隙。
身体的温度在传递,欲望也在汹涌,在相互冲撞。
林愿抓着下方兽皮上的毛发,紧张的直抽气,小声求饶着:“月,你……你别这样……”
月将唇落在林愿的后颈上,眼睛里一片猩红血色,与饥馋的恶兽无异:“不行岁岁,不行……”
他摸索到林愿的手抓紧,用力按在兽皮床上,仿佛野兽完全钳制住猎物一般,囚困着他的小雌性,低哑的声音中透着一种狰狞病态的疯魔。
“白天的时候,我以为我会被部落放逐,再也不能回来,当时我想的都是,如果我走了,你和别的雄性在一起。”
“我很生气,岁岁,我还没有彻底标记你,我想和你一起生育幼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