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最后到底没去医院,找了家庭医生,包扎了伤口,打了抑制剂,夏凉之歪在床上懒洋洋的。
覃深洗好了葡萄来喂他,夏凉之斜睨了他一眼,施舍般的张开口。
覃深的手也没离开而是张开等着他,夏凉之把核吐在了他的手心里。
“不吃了。”
“不是最爱吃这个,怎么吃一口就不吃了。”
夏凉之别开眼,覃深身上抑制剂都压不住的青梨香让他很舒服,舒服的他的腺体都在发热。
“看到你就不想吃了。”
……
覃深现在彻底了冷静了下来,能够克制易感期内对于Omega 的独占欲了,但是听到这句话还是难受了一下。
倒也不是特别难受,他知道夏凉之这是闹脾气呢。
覃深早就发现了,夏凉之在外矜贵优雅,但其实娇气得很,就像是珍稀品种的猫儿一样,生气了就会懒洋洋的走开,碰也不让碰。
夏凉之最会拿捏人心了,他状似不经意的抬起自己受伤的左手,轻轻的吹了一口气,好像在缓解疼痛一般,就这一个动作就让覃深慌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