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时澜离开联邦之后并没有直接回去,而是去了南边的农场,和他前两天去的农场是另一个完全相反的方向,依然是牛排和蔬菜,他不会做其他的,就只会这些没有怪味儿,只要能熟就不至于太难吃的东西。
这个农场的蔬菜倒是比上一个农场的还要新鲜,每一株都绿油油的找不出一点儿小窟窿。
温时澜开车回去,路上又去超市买了点儿营养液,抹茶口味儿的,陆砚总是喜欢这个味道的。
等温时澜到家的时候,天色已经晚了下来,偌大的别墅内一盏灯光都没有,从外面看过去没有一点儿人气。
打开门房间里也是静悄悄的,温时澜打开灯,就看到黑色的沙发上窝着一团银白色的毛球,大抵是听到了开门声,小狼崽儿抬头看过去,有些恹恹的样子,就看了一眼儿就把头垂了下来,一副不想搭理温时澜的样子。
小狼崽儿还记仇呢。
温时澜没理他,把蔬菜和牛排放在了冰箱里,他今天不想做饭,从冰箱里拿出其他口味儿的营养液喝掉,然后才拿出一支抹茶味的打开,慢悠悠的坐在小狼崽儿旁边把开了的营养液用手拿着等着他吃。
祁厌被戳了一下,不想理他,结果又被戳了一下,他有些生气的抬头还没等他看到温时澜的脸就看到他手腕儿那圈触目惊心的红痕。
温时澜的皮肤白,穿着便服手腕儿纤细,像个江南水乡养出来的公子,可是手上的淤痕破坏了这处美感。
“嗷呜~”
祁厌拿头蹭了蹭温时澜的手腕儿,他现在没办法说话,但是这个动作表达的意思很清晰了。
“不疼,是通讯器留下的痕迹,过几天就会消失了。”
不疼是假的,只不过疼的不严重罢了。
而且这么深的痕迹几天是消除不了的,估计得有个十天半个月。
祁厌歪着一颗毛茸茸的脑袋,可爱的不得了,温时澜觉得新鲜,伸手揉了揉,“快点儿吃饭,我手都酸了。”
本来他的手腕儿就不舒服,小狼崽还一直在看。
祁厌现在的形态太小了,被揉的踉跄了下,“嗷呜~”叫了一声,表达着自己的不满,动作却听话的伸出透着粉的小舌尖舔着营养液,很快一直营养液就只剩了一点儿了,祁厌却突然晃了晃头,不小心打翻了剩下的那点儿营养液,全流到了温时澜的手上。
冰凉黏腻的触感让他下意识的皱了皱眉,没等他起身去清洗,手腕儿已经传来一阵柔软麻痒的感觉,他看到小狼崽儿正伸出粉嫩温热小舌头一下一下的把他手腕儿和手心里的营养液舔舐干净。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手腕儿处的痛楚好像随着小狼崽儿舔舐过后消散了许多。
一直等到温时澜的手腕儿和手心已经变得干干净净时,祁厌才重新歪回了沙发。
温时澜看他这副吃饱喝足的样子,也没放在心上,只当这是狼性使然才有的动作,起身去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