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真他妈是个好东西。
这是谢钦睁眼后的第一句话,他看着惨不忍睹的床单,以及惨不忍睹的身体,表情很精彩。
蒋严欲没有走,在厨房做饭,身上穿着他的黑衬衫。
“我靠。”谢钦咬牙切齿叹了口气,情绪很复杂。
他有点高兴,昨晚圆梦当了一次上头的,蒋严欲弄完之后就被自己压在下面了,谢钦全程的感受用一句话概括:当攻真特么爽。
不过爽归爽,谢钦其实挺无语的,他已经23岁,不是什么毛头小子了,自制力却依旧一塌糊涂,还是想什么就去做什么。
把蒋严欲反压在墙上强吻的那一刻,理智告诉谢钦不能再往下做了,身体却疯狂叫嚣着:干死他草哭他日翻他。
天知道蒋严欲哑着嗓子粗野喘息的模样有多要命。
“吃饭。”蒋严欲端着菜出来,看他一眼。
谢钦嗯了一声,坐在地上,刚拿起筷子就听见对面的人说:
“谈谈。”
“用不着,”谢钦说:“还是那句话,老子不喜欢你。”
蒋严欲往嘴里扔了根烟,一边点火,一边毫不留情揭穿:“不是不喜欢,是你不敢。”
他抬头逼视谢钦:“你在怕什么。”
“我不信你。”谢钦直白道。
“那我等,”蒋严欲说:“等到你信为止。”
谢钦有些激动:“有必要?还就非得是我不可了?”
“对。”
“行,等,”谢钦突然冷笑,“等个四五年的吧,我还没玩够。”
蒋严欲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