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严欲烫得不行,谢钦好几次差点没忍住缴械,怒火烧得他失了智,蒋严欲晕过去的时候,谢钦才知道他在发高烧,但畜生终究是畜生,谢钦毫不忌讳地继续“奸尸”,最后全弄在了他里面。
谢钦上半身衣服已经脱了,胸膛裸露,汗水从脖子一路顺沿到腹肌,滑进裤子里。
他点了根事后烟,慢悠悠后退几步,看着被自己弄的惨不忍睹的蒋严欲,嘴角噙起一抹冷笑。
他看见办公桌上放了张照片,蒋严欲纹在背上的那张,他至今唯一的笑脸照。
慢条斯理抽完一根烟,谢钦往身上套了件黑衬衫,懒得系扣子,裸着,色气冲天。
他拍了两下蒋严欲的脸,蒋严欲躺在办公桌上,浑身无力,半睁着眼睛意识散乱,已经烧糊涂了。
谢钦把他上半身抱起来,让他靠在自己胸膛上,低头看着怀里的人,伸出手指勾了勾他的下巴:
“哭一个,送你去医院。”
蒋严欲没反应。
“行,继续。”
谢钦双臂揽过他的膝窝,面对面把人抱起来,压在落地玻璃窗上,蒋严欲只在谢钦进来的时候皱了下眉,然后再也没有反应。
“干女人爽,还是被男人干爽,”谢钦脸上的笑阴冷且恶毒,像厉鬼:“结婚那晚上带我一个,我当你女人面草 你。”
这话一出,蒋严欲这脾气是真忍不住了,一拳暴打在他侧脸上,谢钦松手,蒋严欲脚落地的时候没站稳,跪了下去,膝盖“咚”地砸到地上。
他从齿缝里挤出一句草,扶着玻璃站起来,把谢钦推倒,骑到身上压住他,二话不说,接着又给他脸上来了一拳。
“干 你最他妈爽,臭小子,”蒋严欲扇他两巴掌,“老子治不了你了?”
谢钦不怒反笑,舔了下嘴角的血,猛地一顶跨,“上来了就自己动,剩下那半条命死你洞里,值了。”
蒋严欲的脑袋被烧得快裂开了,全身毛孔都在冒虚汗,他上半身晃了晃,差点就晕倒的时候,突然一只手撑住谢钦的身体,稳住了自己。
“我靠!!?”谢钦一声惨痛怒吼,“松手!!”
那手不小心压他命根子上了,再使点劲就能把他老二掰折。
“你小时候我要是剁了这玩意,今天你还能狂?”
蒋严欲气得胸膛颤抖,松开手,从他身上下来,整个人晕得站都站不稳。
谢钦跟着爬起来,穿完衣服马上使劲掐了下蒋严欲的后颈,嗓子里冒着火:“走!老子他妈带你去医院看脑科!”
蒋严欲开不了车,谢钦会开但是没考驾照,开车和飙摩托一样猛,闯红灯压线超车逆行,亲身上演速度与激情。
蒋严欲在副驾驶晕得犯呕,谢钦开完这次车,分基本就得全扣没,他这台宾利要报废。
大半夜跑急诊,值班的是个实习护士,给蒋严欲扎针的时候像在练手,扎歪了,拔出来,扎浅了,再拔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