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又在向他们炫耀你丰富的情感经历了?”江骏琛在酒吧小包房里喝着白开水,一本正经地蹙着眉对江澈道,“你这82年的拉菲味道有点淡。”
“神经病啊你!”江澈揪住他的衣领,眼睛都哭肿了,哑着嗓子喊道,“老子护了三十年的小菊发,竟然被人开了苞,你还在这跟老子说82年的拉菲淡不淡的问题!”
“谁叫你要撩人家,偷鸡不成蚀把米。”江骏琛放下手中的白开水,擦了一把被江澈的唾沫星子淹没的脸,“撩就撩吧,还把灯调那么暗,不知道自己是个脸盲?现在好了,人跑了,你跟我说也没用啊。”
“等老子抓到他,一定要他跪下来给老子磕头!”江澈越说越伤心,给自己点了一根烟,狠抽了一口,“都是易文涛那个王八蛋,说老子说的那些风流话都是唬人的,还问我是不是个处男?”
“处男怎么了?老子不要面子咩?”
“所以你就去酒吧撩了只小狼狗?”
“什么小狼狗,他明明看起来就是小奶狗,身上还有奶香味,谁知道……”说到这,江澈又心有不甘,咬牙切齿道,“哼,灌了他一口酒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我说总裁大人,你都一把年纪了能不能稳重一点?这种风流债少惹一点吧。”江骏琛又继续品了品桌上的白开水,疑心道,这拉菲82年的是不是过期了?
“哼,我稳重一点我就能不挨艹了?”
江澈嘴里叼着一根烟,继续躺在沙发上醉生梦死。
“老子竟然从一个1变成了0!打折都没打这么狠的!”
昨天晚上是江澈提前一天过的三十岁生日,聚了一帮富家子弟在夜场里给江澈过生日,开了好几瓶人头马、轩尼诗,女人们各陪各的主,又听起谁让江澈说些什么风流事。
江澈自诩风流倜傥,那叫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此刻美女是左拥右抱侃侃而谈,说得跟真的一样,只有江澈自己知道,自己还是个处男,说得越多心就越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