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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画家”在整个欧洲的名声可不比恐怖分子好多少,以至于安德鲁就算挂了电话还心有余悸,恨不得问秦之承要精神损失费了。
“特里斯坦,你也听到了,你还是自己想办法吧。只是有一点,你行行好,别再折磨我了啊。”安德鲁哭丧着一张脸,当时他接电话时听到对面的是乔锦舟之后,害怕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秦之承充耳不闻,他揉了揉额头,纤长而稍粗的手指从容地在桌面上轻轻扣动,他此刻表情淡然眼神里一点都没有担心的痕迹,仿佛是知道昂诺斯肯定会有办法过来的。
安德鲁调整了个姿势,他小心翼翼地朝秦之承那儿看去,“要我说你那个Omega不过是去见个朋友,你是不是有点太小题大做了?他不是还在生你的气吗,你天天这样盯着他,难道就不怕他再跑了?”
秦之承端了两杯红酒坐到安德鲁面前,接着又将手里其中的一杯递给了他,“你以为我让昂诺斯来是为了让他监视楚遇吗?”
安德鲁用怀疑的眼神瞥了瞥他,脱口而出道:“难道不是吗?”
秦之承靠在沙发上,目光不自在地看向窗外,尽管外面漆黑一片什么都没有,但他神情在一瞬间有些闪烁,“是之前他说对这里的环境很陌生,需要一个朋友,所以比起你,昂诺斯自然更适合。”
“你真的确定他原话是这个意思?”安德鲁看出了些许端倪,于是他摸了摸下巴,正色道:“特里斯坦,我觉得是当初致幻剂的副作用太大,导致你现在对他人情绪的感知能力还没恢复,建议你再封闭治疗一个月。”
秦之承深深出了口气,“一个月…如果我再消失一个月,恐怕他就和那只豺犬在一起了。”
“他要是会结婚,这三年里他早就去结了,为什么要等到现在?况且以你现在这个心理状况连和他正常的对话都做不到,难道你还没意识到这个问题的严重性吗?”
秦之承听完后顿时沉默了。
“特里斯坦,你累不累?我是站在多年好友的立场上跟你说这些,别再死要面子了。换句话说,我在劝你应该多替他想想。当初他一个人怀着你的孩子,就连生产的时候你也不在他身边,最后更别说他还独自扶养了孩子三年。
“按我的想法,他现在还肯和你说话你就该感动的一塌糊涂了!”
秦之承闻言果然皱着眉认真地思考了起来,过了一会儿,他双手交握在胸前,一副豁然的表情似乎是想通了。
他觉得楚遇的性格还是和以前一样独立直率,也许真的不该逼的太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