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什么时候得罪他了?要么他这么搞你?”
“我不就上次备采的时候叫了他声宝宝吗,谁他妈知道他这么小心眼啊。”
“宝宝?你卖腐卖得要不要这么恶心啊。他啥反应啊?”
“当初翻脸了呗,”那人突然笑起来,神秘兮兮道:“你知道他本名叫什么吗?”
“叫啥啊?”
“袁宝。哈哈哈哈哈一个大老爷们恶心了吧唧的。”
“卧槽哈哈哈哈哈哈……”
晏秋景抬眸看到凌暮勾起的嘴角,不爽的在他锁骨上咬了一口。凌暮吃痛瞪向他,晏秋景凑上来在他耳边耳语道:“不许分心。”
说话间他温热的鼻息喷在凌暮耳边,他的耳根发起热来,随着晏秋景起身的动作,凌暮立刻感觉到自己的小腹被他的下体顶住了。
晏秋景从他耳廓缓慢的舔过,一阵酥麻感涌上来,凌暮的鸡皮疙瘩瞬间从耳后蔓延到后背上。晏秋景的手牢牢地箍住他的手腕不放,将他用力的抵在墙上。他湿滑的舌头在凌暮耳窝里打转碾磨,不时顶入他耳窝深处,似是模拟性交般抽动起来。耳边交织着湿漉漉粘腻腻的口水声与晏秋景口中溢出喘息声,晏秋景硬着的下体还在他小腹间要命的蹭着,凌暮的脸又涨又红,刚还觉得后背发凉,这下又浑身热得不得了。
晏秋景环在他腰上的手轻而易举的从他为了练舞特意穿的宽松的运动裤腰处探进去,在他柔软的臀肉上放肆揉捏着。
与外面的人只有一门之隔,凌暮还能清楚的听到他们的交谈声,但不得不承认他被自己满心的羞耻感激发出了更深的欲望,两个月没做了……他想要晏秋景。
凌暮仰着脖子挺了挺腰,隔着裤子与晏秋景的蹭上。
晏秋景按在他头顶的手松了下来,在他臀上作乱的手顺势将他托起。失重感一下冲到凌暮头顶,他下意识将腿紧紧环在晏秋景腰上,接着他的后背被重重顶上门板。
随着‘咚’的一声,外面的声音停了下来。
凌暮吓了一跳,晏秋景却已经吻上了他的唇。凌暮难以承受他猛烈的唇舌攻势,只得一边迎合一边分心去听外面的动静。
“……操,好像有人。”外边的人听起来有些慌乱。
晏秋景咬在他舌尖上,从他唇边退开,看他的眼神似是不满他又在分神。凌暮侧耳听着外面响起的一阵脚步声,接着是门响的声音,他揪着的心这才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