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不是那次用尿道管的原因,后面每次做爱的时候,他的东西都半软不硬地趴在那里,看着倒有些可怜。
我双手抓着他的脚踝,让他正对着我坐着,下面一片漆黑的丛林里,那东西半勃地翘在那里。
我挺了挺下半身,往他体内更深处进去,嗤笑了声:“真不经用。”
他反倒笑着夹紧了后面,仰着脑袋笑着:“反正你只需要用后面。”
我把东西射进他的身体里,推了他一下,他磨蹭了一会儿站起身来,抽了几张纸擦着自己下面。
我躺着看着他自己收拾了一会儿,翻身从抽屉里挑出一个规模不大的跳蛋,拍了拍床:“过来。”
他侧头看了我一下,挪了过来。
我一根手指戳进他湿软的后面,里面还有精液没处理干净,一片泥泞着。
我拿着跳蛋塞进去了,手指往深处抵了抵。
他蹙着眉头安静了许久。
我伸出手,摸了把他出了薄薄一层汗的额头,笑着看他:“那我把你后面也玩坏了吧。”
我皱了皱眉头,我伸手拧开跳蛋的开关,看见他猛地张嘴,身子都跌下来,两只手握成拳头放在床上,好一会儿,像是适应了,他侧头看我,眼角飞扬着湿意,翘着嘴角道:“好啊。”
我摸了摸他脑袋,再伸手刮掉了他眼角沁出的泪水,凑近他:“然后就把你丢掉。”
他顿了一下,我直接把跳蛋调成最大档,坐在这里都能听见他身体里嗡嗡震动的声音。
他整个人缩成了一团,呻吟声像是抑制不住地传了出来,就这样了,还一定要说话,声音都断断续续地破碎不堪:“好,哈、哈,啊、哈,那你把我玩坏吧。”
我伸手关掉跳蛋,伸手扯了出来,他趴在床上,整个人瘫软到一动不动。
我坐在一旁看着他身上狼狈不堪的样子:“你真贱。”
听见他笑了下,声音闷出来:“好像是有点。”
我出去洗了个澡,回来看见他仍趴在床上,伸手拍了拍他,听到了几声哼唧,看样子竟然是直接睡着了。
我翻身把自己裹进被子里。
翻来翻去好一会儿,还是从被子里坐起来了。
他是个变态,不能因此我把自己也变成一个变态啊。
在客厅晃了半响,还是去卫生间端了盆热水出来,进了房间,看见他还是趴着的姿势,已经进入熟睡状态了。
或者是晕了?
我站在床边看着他赤裸的身体,看了许久,看见他应该是被撞击了许久而微微显红的臀部,看见那个红肿又泥泞不堪的小洞。
蹲下身挤了下毛巾,给他擦了擦后背,放进水里又揉了一把,拉开臀缝,明显感觉这个人在睡梦中都颤了一下。
湿热的毛巾覆上了他红肿的洞口,手指带着毛巾小心翼翼地戳了进去了一点,擦了下。
拿出来后毛巾丢进了水里,可能真的是太暴力了,里面根本处理不到。
坐在床边看了会儿,这个瘫在这里像个死尸一样的男人。
有点烦地扯了扯自己的头发。
去厕所倒了水,回来翻上了床,坐在床上,还没思考上两分钟,那个明明之前瘫着像尸体一样的男人,两只手过来坏住了我的腰,侧头看着我,透过点幽暗的月光都可以看见这个人笑眯眯的样子。
好一会儿,自己脑袋调整了下姿势,贴着我的腰腹,也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