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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岁久远,我实在记不起太多。
不过冯北记得些 他绘声绘色跟我描述了些许不为人知的故事。
“五年前啊, 当时船上那么多人,全是你爹宴请来的成功人士。而上海搞外贸的世家,就一个苑家。”
“苑大公子在大庭广众下借酒意和你示好,说的话也饥不择食。你丫傲气冲天,头也不回的走人。而我还在那儿呢,看苑家清场子看得津津有味。”
“你一走,那苑家最小的儿子,也就十几岁吧,直接上去拿红酒浇了那个苑大公子的头。”
“小小年纪,一身虎胆,不一般呐。”
听完后冯北这个工具人就没有用处。
我挂断手机,看着卧室门紧锁,饶有兴致露出笑。
再不一般有什么用,还不是被锁在外面了。
说了今天不给操,就是不给操。
苑骁年轻火气旺盛,差点擦枪走火。
我到现在嘴破皮,乳头还疼,腰也还酸,更别提屁股和大腿内侧。
做爱伤身。
我回味片刻先前高潮的时候,以及那种被性器插入的胀痛与刺激,忍不住喉咙微痒。
苑骁隔着门,还在卖乖讨饶,装可怜极了,“霍哥,放我进去好不好。”
“我保证不对你动手动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