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季庭握住酒杯,好似摸到夏璨手指的余温,有如一场热情的梦,使他难以推脱。
他看着夏璨的脸,将酒一口饮尽,而后哑声说:“好久不见。夏璨,我很想你。”
可惜梦短,傅季庭醒来时,人已经在没有知觉的情况下回到了家里。
他被脱个精光,身体用粗绳索和手铐固定着坐在一把有靠背的木椅上。面前不远处架着三脚架,一台摄像机正闪着小红点记录他此刻的狼狈。
“夏璨,你……”
“嘘——”夏璨穿戴整齐,手持一把脱毛剃刀,翘着腿坐在旁边的办公桌上。他的另一只手拿着平板在看什么视频,脸上分明没有丝毫昨夜的醉意。
“吵死了。”他暂停播放器,慢悠悠走到傅季庭面前蹲下,自顾自地说,“本来想学学看怎么操作,既然你着急,那只好随便来了。”
傅季庭双臂挣动了一下,手铐互相磕碰的声音哐当作响。两手背在身后的姿势与那些视频前期里的夏璨相同,只是夏璨没他贴心,用的是实打实的金属物件,挣的动静过大了,手腕就勒得生疼。
“酒里有迷 药。”傅季庭不再动弹,无奈道,“你是故意引我过去,叫我喝下去。现在这是想干什么?”
“干 你。”
看傅季庭掩不住的错愕,夏璨不禁冷笑,“行了,说说而已,还真以为把你绑起来是想让你爽来了。想的美!”他把脱毛刀上的保护套摘下,亮出明晃晃的刀片,“你喜欢玩儿脱毛,好不容易出来了,我乐于助人帮帮你呗。”
傅季庭的脚踝分别被绳索固定在左右两侧的椅腿前,敏〖〗感与危险就这么不过两三个拳头的距离相觑着。
带来危险的夏璨看起来却十分随意,单手托着腮,轻飘飘地说:“我的操作技术肯定不如你,家里也没有脱毛仪,不知道等下会不会给你刮破了。要是一不小心再刮到其它地方……你最爱我了,不能怪我吧。”
轻松的语态显露着威胁,夏璨以为傅季庭会害怕,特意抬起头等着欣赏他充满惧意的神情,谁知傅季庭并不求情,只一言不发地也对看着他。
再细琢磨,傅季庭眉宇之间还多了几分隐忍,像在强忍着什么愈发激烈的情绪。